場面一度陷入失控之中。
床上躺著的男人被寧秋月解開了腰帶,門口站著的男人在寧秋月面前解下了褲帶。
這……
這她吃不消啊。
瀟沐:“寧公子,你鼻子怎麼了?”
寧秋月武捂著鼻子,搖頭。“沒怎麼,沒怎麼。”
瀟沐關心的朝他走過來,“可是你流鼻血了呀。”
“我……”寧秋月心中苦啊,你都這樣了,我能不流鼻血嗎?求求你,離我遠點,離我遠點。
“要不我用我們西域的古老方法幫你止血吧。”
噴。
“啊,不用了,不用了。”寧秋月落荒而逃。
等她再次回到房間中時,瀟沐已經替萬侯爵換好了衣裳。兩人正坐在桌前飲酒暢聊呢。
“快進來吧,寧小姐。”瀟沐笑著朝她揮手,表情真誠自然,就好像一位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一樣。
寧小姐……
寧秋月心中一震,看來他已經知道自己是女兒身了。
“來就來,不就是喝酒嗎?我寧秋月還從沒怕過誰。”
寧秋月大方的走了進來,“等一下。”
瀟沐:“怎麼了?”
“我把聽竹也叫來,咱們四人一起吃酒划拳怎麼樣?”
“那太好了。”瀟沐大喜。
他本就一副灑脫性格,無拘無束,放浪形骸之外。再加之他向來好客,最喜歡和朋友們一起飲酒,自然求之不得。
萬侯爵今日過得很不順利,他也想喝點熱酒痛快,痛快。“好,你去叫聽竹來吧。”
四人坐定。
先是玩了一陣划拳,又玩了一陣石頭剪刀布,將最後一壺酒喝完了還是不盡心。
“寧小姐,你的酒量真好。你是我見過的女人當中最能喝的一個。”
寧秋月紅著一張臉,歪倒在桌子上,手上還抓著半隻滷豬蹄。醉醺醺笑道:“是嗎?這壓根不算什麼,以前我和師傅妹妹在野外宿營時,我們三個人能喝兩瓶白的,十幾瓶啤的。”
“哈哈哈。你看你,都醉得說酒話了。”瀟沐拍著桌子笑了起來,也不去計較什麼是白的,什麼又是啤的。
萬武力趴在桌上呼呼睡了起來,時不時還冒出一兩句夢話。“寧韻瑤,你跑什麼跑?你直接喊人啊。你快去報官,去報官……”
只有聽竹最清醒,她喝不來酒,就以茶代替。
“萬侯爵,你在說什麼?二小姐她怎麼了?”
“二小姐?”寧秋月突然清醒了,她懊悔的敲了敲桌子。“真該死,我怎麼把寧韻瑤給忘了。”
“寧韻瑤?那是誰?叫過來一起喝酒。”瀟沐拿起筷子敲著瓷碗,還直接唱起了他們家鄉的民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