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秋月很開心的卷好自己的《脫單指南》,在聽竹的陪同下來到了前廳。
李靖南見到她出現,立馬放下了自己的茶杯。神色不由自主變得欣喜起來,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悅,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究竟是為什麼。
但一眼瞥見她手中的《脫單指南》,臉色又立馬沉了下來。
之前在宮裡他好像見過這東西,不知道上面都寫了些什麼玩意兒,寧秋月跟寶貝似的藏著掖著,有時候還範花痴抱著它嘻嘻嘻的笑。
直覺告訴他這東西對他不利,每次當這東西出現的時候他心中的醋罈子就會被打翻。
“聽說你要請我上街,是嗎?”寧秋月笑著蹦到他身邊,像對待一個十分熟悉的老朋友一樣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樣的行為在古代是非常不合時宜的,更何況寧秋月還是一個待字閨中的黃花姑娘。
“別胡鬧。”李靖南的語氣十分強硬,他像小孩子賭氣似的退到了一邊。
寧秋月歪著腦袋看著他,微微一笑。“你怎麼了?這麼點玩笑都開不起?”
寧秋月是一個現代人,在她眼中拍肩膀是一種很常見的行為,她沒有像外國人見面時先衝對方臉上來一吻已經算是很守規矩了。
“你們剛才在討論什麼呢?我怎麼好像聽你提起房雲鶴的名字?”果然,真正令李靖南不高興的原因除了那本《脫單指南》之外,還有寧秋月和丫鬟聽竹之間的談話。
“你問房雲鶴嗎?”寧秋月倒沒覺得有什麼,那個與她從小定下娃娃親後來又退婚的渣男在她的世界裡只不過是一段小插曲而已,根本無關緊要。
“我無意中問起了房雲鶴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聽竹就給我講了一下他的情況。就說了一下房雲鶴還長得不錯,也屬於玉樹臨風這型別的。”
李靖南不服了,“他也能稱得上玉樹臨風?”
像是受到了多大的委屈似的,李靖南第一次變得特別想證明自己。當然,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是想證明自己比房雲鶴長得好看,還是想證明自己的審美眼光更加高階。
“你見過我的好朋友杜子田吧,那才叫真正的玉樹臨風,正人君子,像房雲鶴這種紈絝子弟,有什麼值得你們這些小姑娘欣賞的?”
寧秋月:“我可沒說過我欣賞他。”
聽竹:“我也沒有。”
見到小王爺的臉色不好,聽竹悄悄扯了扯寧秋月的袖子。
寧秋月會意,立馬綻放出甜甜的笑容來。“對對對,像房雲鶴那種人怎麼能跟咱們杜狀元比呢。別說杜狀元了,就和眼前的王爺您比,那房雲鶴也是差了十萬八千倍呢。瞧瞧您這身段,這氣質,這臉蛋,這模樣,簡直貌比潘安,顏如宋玉,才比子建,富比石崇……完美中的完美啊。”
李靖南:“咳咳,其實我也沒你說的那麼好。”
寧秋月:“不不不,你完全有。”
聽竹在一旁附和道:“是是是,我家小姐說的沒錯。”
這一通誇,誇得李靖南心花怒放。
“所以,王爺大人,咱們現在能去逛街了嗎?”
“能啊,這不是一直都在等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