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螢鬼使神差的把唇貼在他的額間,然後扭過頭去。
這不是以前那樣裝作睡著的把戲,而是真正的入睡,像是回到安心的家裡床鋪上一樣。
季螢知道,自己徹底淪陷了。
被他這樣無防備睡在自己身側的瞬間,自己獲得進入他心防的邀請函,也失去了自己的抵抗堡壘。
但季螢想要守護這份他安眠的寧靜,就像是他守護自己的安全。
季螢緩緩伸出手,握住霍弋冰冷的手,附上自己的體溫,把自己的溫度傳遞過去。
這樣並沒有什麼意義,但是季螢就想著做。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季螢發現自己睡在霍弋的床上。
房間裡空蕩蕩的,外面的陽光很刺眼,看來已經很晚了。
下到一樓,季螢看到霍弋他們在客廳說話,臉色嚴肅。
“······這就是近期的損失情況,除去花言的店鋪,被襲擊最多的就是我的地盤,是rh故意針對。”
“花言那家夥吞了大的,rh是想給他下馬威。”阿比蓋爾附和著說。
霍弋嗯了一聲,“我瞭解霍魁,即便明面上說停戰,接下來肯定會有一些見不得光的小動作,應該不會再襲擊店鋪了,注意一下週邊異常,盤查所有相關人員,盡量謹慎行事。”
他們幾個人商量著,大多數都是霍弋在指揮兩個人做事。
基本上所有的事都是霍弋一個人做決定,那兩個人無條件服從。
很少見到霍弋這樣,季螢呆呆地看著,心想這才是一個真正的匪幫首領。
霍弋指著出神的季螢,“最近一定要有一個人守在他身邊。”
黃丁問:“你還擔心霍魁那邊?”
“嗯。”霍弋冷笑起來,“他想殺了我,給巴女神獻上季螢,真正坐上首領的位置。”
“那我們要怎麼做?”
“在花言和紅準備的期間,他們會放鬆警惕,認為這一個月我們會低調。”霍弋揚起惡毒的笑容,“趁他們沒有反應過來,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喂——”阿比蓋爾驚訝的出聲,“提早對他們出手嗎?一旦開打,麻煩就大了,我們計程車兵可幹不過rh的人山人海,而且武器資源也是。”
霍弋喝了一口酒,“沒關系,可怕的是有巴女神支援的rh,而不是霍魁,沒了rh,他也就是個不承認自己老了的老不死。”
“要暗殺他一個人嗎?”黃丁有些意外,“殺到是可以殺掉,但不會改變現在的處境。”
說著,他看了一眼季螢。
畢竟季螢是巴女神最想要得到的,沒有了霍魁還會有其他人。
“我是和平主義者,怎麼可以一言不合就要暗殺呢。”霍弋笑起來。
“你說這個話真的毫無說服力。”黃丁嘆口氣,“你到底想怎麼做?”
“我讓方惑查了他很久,他至今只是二把手,是因為巴女神那邊不可能鬆口讓他這個背後捅刀子的混蛋當首領,所以他很需要一個機會向巴女神證明自己,他想要季螢想得要瘋了···”
說著,霍弋對著季螢招招手,又指了指酒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