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雪少鴻提醒,何裡手立刻停止了談論。
來人當然是南宮勳,他是為賠罪而來,他無臉來見雪少鴻,但他不得不來。
雪少鴻未曾出門,南宮勳走了進來,見得三人,正要說話,雪少鴻先一步說道:“南宮前輩,我需要陰陽蝕草,你們皇宮有嗎?或者是我去南宮秘境之中尋找。”
南宮勳臉色一喜,問道:“莫不是劍魁已經配製出了解藥?”
雪少鴻點頭道:“南宮前輩可知伏血海。”
南宮勳道:“血魔伏血海。”
他當然知曉,這可是一代魔王,殺伐無數,聞名南荒域。
雪少鴻說道:“我曾有機緣,進入了他的傳承洞穴,在他的傳承中,便有關於噬魂鎖功散的解藥,其中一味主藥便是陰陽蝕草,有得陰陽蝕草,我便可以配製解藥。”
南宮勳大喜:“劍魁此言當真?”
只要能解毒,白劍玄的怒火便能降下去,也便不會與得南宮皇室為難。
雪少鴻道:“當真。”
南宮勳說道:“劍魁稍等,我去去就來,去去就來。”
身上欣喜的離開了大廳,回得皇宮。
南宮勳離去,雲鳳塵問道:“老白,計劃還打算執行嗎?你還打算幫助南宮家族?”
南宮芍蓉的那一劍偷襲,抱有必殺之心,欲要至雪少鴻於死地,這說得深仇大恨也不為過。
雪少鴻說道:“事情做肯定是要做的,我雖非聖人,但此事非是幫助南宮家族,而是為更多無辜的人,發生的意外事情有些多,不知道這個組織會不會上當。”
何裡手說道:“老白,盡力為之即可,這一切怪不得你,說到是說,雷姑娘呢?”
雪少鴻微微一笑,說道:“家族長輩找了來,她現在已經回家去了。”
雲鳳塵扭了扭脖子,站起身來,說道:“老白,看你幸福的樣子,我很難受,我先走一步。”何裡手搖搖頭說道:“老白,你變了,以前的你非是這樣子。”也走出了屋。
唯有斷血魂,一句沒有說,握住刀離開了。
雪少鴻微微搖頭,這三個傢伙,提起雷婉秋,腦海中不由得浮現昔日的畫面,猛然間,有得一個畫面映入了雪少鴻的腦海中,一個玉佩,碧青色的玉佩。
“為何這麼熟悉?”
雪少鴻陷入了苦思,他的腦海中,有得兩枚玉佩,很是相信,似乎是一對,但是就是想不起來,記憶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就在這時,南宮勳回來了,有些失望,皇室儲藏中未有陰陽蝕草,唯一的途徑只能是進入南宮秘境,對此,南宮勳召集了南宮家族長輩,陣法雖然不是最薄弱之際,但集合七八人,開啟南雪秘境,不是難事。
南宮勳告訴雪少鴻,後天早上便前往南雪秘境。
這一次還帶來了一個人,以及一張契約。
雪少鴻看了一遍寫有生死二字的契約,笑了笑說道:“南宮前輩,看來我們終究只會是合作之人,稱不了夥伴。”
真元吐出,將契約化作了漫天飛絮,再是揮手,將南宮芍蓉扶了起來,他可承受不起南宮芍蓉一跪。
南宮芍蓉看著雪少鴻,眼中依然是冰冷無情。
南宮勳很是絕情的說道:“這是她自己造的孽,她將自己輸給了劍魁,生死由劍魁做主。”
說完,都不等雪少鴻拒絕,人已便消失在了大廳。
雪少鴻明白,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曾說自己魂海中有得父親封印的劍芒守護,南宮勳實在降低自己對南宮家族的仇。
正想說得什麼,雪少鴻看到了南宮芍蓉腰間的玉佩,眼眸隨機微眯了起來,這枚玉佩在雲嶺山的時候,雪少鴻曾見過,與腦海中的那一枚玉佩合在了一起,那空白的記憶完全補充完成,心中的疑惑解開了。
“哈哈哈~!”
雪少鴻笑了起來,笑聲中有得幾抹蒼涼。
南宮芍蓉冷聲問道:“你笑什麼?”
雪少鴻說道:“沒什麼,沒什麼,曾經已經經歷過了一次,還不漲記性,我是在笑我自己,笑我自己天真。”
南宮芍蓉完全不知道雪少鴻在說什麼,不過聽得雪少鴻那充滿故事性的話,問道:“你經歷過什麼?”
雪少鴻說道:“這你不用知曉,這裡的房間,隨你自己選擇,想住多久都沒有問題。”
不在理會南宮芍蓉離開了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