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少鴻也轉移了話題,有些好奇的問道:“傳聞星辰殿老祖關天象執行,領悟兩招劍法‘劍落星辰’以及‘一劍斬天罡’,乃是絕強的劍訣,更是星辰殿最強的劍訣,你怎麼修煉了這無人問津的密閣功法呢?要知道領悟得要領之人少之又少,領悟不得,一輩子平庸。”
其實在數百年以前,星辰殿是分為兩支的,其一是劍修一脈,其二便是這密閣。
劍修一脈修煉的是星辰老祖領悟的兩大劍訣,無論是功法還是劍訣,皆已完缺,而密閣修煉的功法皆秘技還未成型,也許星辰老祖心中已經成型了,但是他為了推演功法,心力交瘁,功法秘技傳承一半,人便死了。
數百年前,密閣強過劍修,主導星辰殿發展,可是數百年後,領悟的人越來越少,慢慢淡出了星辰殿的舞臺,時至今日,南雪帝國,除了皇室這樣的一等實力,對於星辰殿密閣這幾個字恐怕從未聽說過。
而且這密閣在一段時間被淪為星辰殿恥辱,若是領悟不得,速度是會快了些,然威力卻落入下乘,殺敵傷人差了些,而在盜竊是卻甚有用途,探索他人財務是,又準又快,很少空手而歸,這手段不但上不得檯面,還十分的招黑,所以淪為了星辰殿之恥。
當然可別小瞧了這密閣修煉的功法,若是入了門,一日千里,而且秘技威力之強,非星辰劍訣可比擬。數百年前,星辰殿出了兩個天驕,一人叫南義士,一人叫北無情,強者選擇劍修一支,後者選擇密閣,兩人皆是難得的天驕,前者劍道難逢敵手,後者領悟了摘星手,前者無論如何強大,也壓制不了後者,完全讓後者壓制,每一次戰鬥都完敗,流傳有這樣的話語:
義士銀鉤天下快,不及無情摘星手。
雲鳳塵更是吃驚了,搖頭說道:“不對,不可能,伏血海確實強大,可是我星辰殿這些絕密他是不可能知道的,難道你也是星辰殿弟子。”
雪少鴻說道:“你感覺有些傻,若是我是星辰殿弟子,為何不與你相認,再者,符籙聯盟如此追殺我,我為何不會星辰殿求援。”
雲鳳塵點頭:“確實,不過……算了,白公子剛才問我什麼來著,為何選擇密閣?”隨後雲鳳塵傲然道:“這可是我星辰殿最強功法秘技,反正已經夠平庸了,拼一把又何妨,不過到現在……”
有些落寞,雪少鴻接話道:“只是領悟了妙手空空,未曾領悟那‘手摘星辰’的‘摘星手’。”
雲鳳塵再是吃驚的說道:“你竟然連這都知道,你絕非是尋常實力之人,你到底是誰?”
言語難掩的警惕,真的有些害怕雪少鴻,因為雪少鴻所言,皆是星辰殿之絕密,不說外人難知曉,便是本門弟子,非核心弟子,也都根本無從得知。
雪少鴻說道:“閣下無需緊張,在下不過多讀了一些古籍,故而知道的多些,不用猜忌我別有用心,況且是高高在上的星辰殿,就算是死玄境的強者混入,也有死無生。”
雲鳳塵說道:“不得不猜忌,閣下言語驚人,心難擴音防,隨有些小人,但我寧願當一個小人。”
“哈哈哈~!”
雪少鴻心中沒有不喜,大笑了一聲,繼續說道:“說得在理,不過在我身上就不用費得心思了,當然你時間多,願意浪費,也隨你。”
雲鳳塵雖然有可能不地道,但是值得交往,他可能在平常之時會使得絆子,可是背後捅刀他做不出來。
雪少鴻起身,對斷血魂說道:“斷兄,這邊談談如何?”
斷血魂躬身:“恩公請!”
臨走時,雪少鴻傳音刺激何裡手:“老何,若是你再不努力,與得斷血魂相比,你會越來越差勁,他雖非有得神異體質,不過他凝結了刀心,比之刀王體差不得多少。”
何裡手身軀一顫,握了握拳頭,他不會被比下去的。
相隔了眾人三十丈,雪少鴻停了下來,問道:“斷兄還記得我曾與你說過的傳承嗎?”
斷血魂頭更低了,對此他心中確實有一個疙瘩,難以放下,真誠說道:“恩公,昔日是斷血魂小人之心,誤會了恩公,還望恩公海涵。”
斷血魂的這般變化,讓得雪少鴻很不習慣,他寧願與皓月城的那個斷血魂說話,冰冷冷的,很是有趣。可是如今,規規矩矩,讓得雪少鴻有些難以與之相處。
其實這一切是因為斷血魂對雪少鴻的愧疚,所以他才會這樣。
雪少鴻說道:“斷兄不必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其實我早已經忘記了,也未曾怪過你,你不必‘恩公’稱呼,喚我白兄即可。”
斷血魂:“是,恩公。”
似乎是各交各的,完全不在同一層面。
雪少鴻搖了搖頭,這隨他了,這樣的人認死理,手一翻,拿出了《血戰九式》,遞了過去,說道:“這是一位先賢的絕學,希望你勿要辱沒了這一絕學。”
斷血魂接過秘技,唸叨道:“《血戰九式》?”
雪少鴻點頭:“功法秘技一體,你的心性很適合修煉。”
斷血魂下意識的翻了起來,隨後入了魔一般,一頁又一頁的翻了起來。
過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時間,斷血魂合適了秘技,躬身跪撲在了雪少鴻身前,“恩人大恩大德,斷血魂此生不忘。”
雪少鴻躲開了這一跪,對斷血魂說道:“熟記,燒燬,《血戰九式》殺氣重,若心性不佳者,恐變成殺人狂魔。”
斷血魂:“血魂明白。”
這一刻,雪少鴻在他的心中,就是主人一般,如此功法秘技,比之《煉血十二刀》等級好高,《煉血十二刀》已經是地階秘技了,這《血戰九式》必然是天階之上,如此功訣,已然是南雪帝國最為頂級的功法秘訣了,可以這樣說,有得如此功法,穩步發展,百年之後,可將南雪帝國一分為二,獨佔半壁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