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接待的人還是寧九月。
她很詫異,也很鄙夷的打量著眼前俊美帥氣的男子,“太子殿下還真是心胸寬廣!你的太子妃常常住在公子寢宮裡,殿下難道一點都不介意嗎?”
江心月挑眉看著她:這女人為何一直對她充滿敵意?
她是想在蘇夜黎面前挑撥她嗎?
江心月黑溜溜的眼珠一轉,冷酷道:“介不介意跟你有什麼關係?不管她在外面花天酒地,怎麼玩樂,只要她還是太子妃,本宮就是她唯一的正宮夫君!你休要挑撥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
江心月這波操作,直接把寧九月看傻眼了。
她以為這個男人回去後會立刻寫休書,昭告天下,揭露江心月水性楊花的事實!
誰知,他明知道江心月紅杏出牆,還、還這般深情?
這男人是自虐狂嗎?
蒼梧國的太子殿下,何等天縱英才,竟然如此不成器?
那賤人究竟哪裡好?
能讓這麼多男人為她瘋狂!
寧九月不死心,冷笑諷刺:“這麼說,殿下也不介意是她害了你的六弟咯?”
當初公子命她將蘇葉白扔出去,故意挑斷了蘇葉白的手筋腳筋。
皇室到現在還沒抓到兇手呢。
她不信眼前這個男人昏庸無能到這種程度,連殘害自己親弟弟的兇手都包庇。
江心月瞳孔一眯,眼底滑過一抹濃烈的殺意。
她發現這個寧九月對她的敵意太深了;只要稍有機會就會各種陷害挑撥她。
這個女人不能留。
江心月長眸一冷,一把掐住她的脖頸拎起:“你以為本宮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本宮奉勸你一句,少管閒事,本本分分做人,否則你會死的很慘!”
音落,她將寧九月狠狠甩了出去。
寧九月被重重砸在拍賣臺上,連底下的賓客們都傻眼了。
這不是太子殿下嗎?
太子殿下也太囂張了吧!竟敢在永珍樓鬧事?他不知道永珍樓的主人是誰嗎?
臺下的賓客之中,有不少朝廷權貴,富家公子;他們都以為‘蘇夜黎’闖了打禍,一副看戲的表情。
因為,在永珍樓裡鬧事,輕則會被抓起來,要嘛重金贖人,要嘛剁掉一隻手;嚴重的還會被月衛隊當場擊斃。
然而。
令他們意外的是,沒有任何月衛隊敢上前阻攔‘蘇夜黎’。
他就這樣大搖大擺走進懸梯了。
某些權貴公子互相看了一眼,皆明白了一個道理:蘇夜黎和永珍樓關係不簡單!
“寧若忱,我要見那個混蛋。”江心月大搖大擺走進內殿,掀起珠簾,便看到白玉衡坐在床沿上,而床榻上,寧若忱迅速拿起銀面具戴在臉上。
他臉色略顯蒼白,眉目冷清:“你怎麼又回來了?”
江心月目光流轉在他和白玉衡之間,微微凝眉:“你受傷了?”
一向瀟灑自在,風度翩翩的白玉衡忍不住冷睨江心月一眼:“你知道他為什麼受傷嗎?他為了救你差點……”
“夠了!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你出去。”
寧若忱冷斥一聲,即便臉色蒼白,眼神和聲音依舊是不容置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