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烈烈風中,恨不能蕩盡綿綿心痛,望蒼天,四方雲動,劍在手,問天下誰是英雄......”
房門開啟。
庾文君一雙桃花眼,笑顏如花,嘴唇輕輕一勾,勾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甜美的臉上有些嬰兒肥。
她眯著眼睛道:“很特殊的感覺,挺有意境。但你吵到我睡覺了!”
她看起來很危險......
不是他吹,只要她做出動手的舉動,他就下跪求饒,誰讓他臉皮厚。
“我昨晚又研究了幾款不同口味的蛋糕,你進我房來再試試。”
庾文君屋內。
這是一個不同於其他女子的房間。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鏤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陽光,細細打量一番,一張精緻的雕花裝飾的木床。
榻上是一床錦被,側過身,一房古代女子的閨房映入眼簾,紅纓槍立在角落,銅劍置在木製的梳妝檯上,滿屋子都是那麼與眾不同。
司馬紹缺有些不知所措。
“隨便坐,來試試我做的蛋糕。”
“這次味道改進的還不錯,大有......”司馬紹話還沒說完。
“君兒,開門,為父找你有點事。”
“......”
“來了,等一下。”說完庾文君扭頭對司馬紹小聲催促:“外面是我父親,你…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
“這...這麼大點的地方能躲哪?”他焦急地像熱鍋上的螞蟻。
對了,我可以躲她榻上,他想著便跑向床上,一把拽過被襖將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
見司馬紹已經躲好,庾文君磨磨蹭蹭地開啟房門。
“父親找女兒何事?”
“前方戰事不明,我近幾日要去兵營訓練新兵。”
“知道了父親。”
“我已吩咐好了侍女每日......”
話說一半,庾將軍忽然止聲,愣在原地看著陽臺,庾文君順著他目光望過去,榻下竟然還有一雙男鞋。
“……”
空氣忽然安靜。
“父親,你聽我解釋...”
庾將軍面色一沉:“你平日穿衣打扮就像個公子,這就算了。現在還穿男鞋?!”
無言,只能低頭不語......
“為父不求如其他大家閨秀一般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是也不能太過格了,罰你禁足三天,靜思己過。”庾將軍一臉嚴肅道。
可憐的庾文君有苦不能言,只能弱弱回句”是,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