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磊這樣問，習琛就知道自己的話已經起到了作用。
“是的。”習琛肯定了自己的回答。
張磊笑不出來了，他坐在凳子上，陷入了沉思。
福壽會館的老闆，有一批煙土在碼頭外被人搶劫，張磊還是這幾天才得到的訊息。
為什麼張磊會知道？
那是因為有地下黨，用大量的金錢，從黑市購買了一批藥品。
張磊他們76號，收到這個訊息，自然是要調查。
最後查到福壽會館的老闆頭上，然後他們查到福壽會館的老闆被人搶劫了一批煙土損失慘重。
而且這些煙土已經出手，賣給了上海灘的一些煙館，全部換成了錢。
張磊他們開始調查錢的走向，發現錢都被人拿去買了藥品，張磊他們就是這樣知道的這件事情。
但是福壽會館的老闆，對於自己的煙土為什麼會被人給搶劫，他是一問三不知。
現在習琛說，福壽會館的老闆，見過頓凱博，頓凱博又死了。
張磊心裡不得不多想一些什麼。
“來人。”張磊對著外面喊道。
外面一個人進來，附身在張磊身邊，張磊對他小聲說道：“打電話給福壽會館的老闆，問他當時見頓凱博的時候，和頓凱博說過什麼？”
“是。”
張磊的人出去，習琛裝作自己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等了大概七八分鐘，外面的人進來。
這個人對張磊說了幾句話，張磊點了點頭，就讓這個人離開。
福壽會館的人告訴張磊，他那天見到頓凱博的時候，和頓凱博說過自己有貨物到碼頭。
現在頓凱博死了，貨物被人搶劫，那麼張磊不得不認為，殺死頓凱博的人，從頓凱博的嘴裡，知道了這件事情。
那些貨物被搶劫，是被抗日分子搶劫，然後換成了藥品。
這樣推理來看，誰殺的頓凱博，誰就是抗日分子。
習琛說是刀疤臉殺的，那麼刀疤臉豈不就是抗日分子？
可是沒有證據，就單單憑藉習琛的話，張磊不能做什麼。
得罪了幫派，被人說吃裡爬外，以後張磊在上海灘也不好混。
張磊看著被綁起來的習琛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什麼？”習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