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帝回過頭,眼中已然不見先前的優雅,直視著連闋,幾近逼問道,“守風在哪兒?”
在場人皆是一愣,連闋輕簇眉頭,回到,“昨日已送守風下山。”
大長老道,“是我親自送你手下下山。”
“那他,人呢?”妖帝幾乎是一字一頓,眸光陡然變得陰冷。
“他不曾回去?”連闋反問。
妖帝輕嗤一聲,“連闋,你不該是如此,你本應該是光明磊落,不該做出這種兩面行徑,難道說,當年沙華池一戰讓你變了?”
連闋眸光一閃,愈發冷冽的氣息四散開來,冷冷道,“如果我要留下他,便會留下他,如果我要讓他走,便會讓他走。”
殿中沉寂片刻,妖帝忽然道,“連闋,我想相信你,但你如何讓我相信你?你做的事真的很難讓人相信,如今守風下落不明,你空白白話就像說服我?呵......”妖帝忽而一笑,眉宇間是不屑,是輕蔑,“在沙華池你到底做過什麼,只有你自己知道。”
眾人一凜,就見連闋問道出手,一柄長劍出現在他手中。
蒼槐目露兇光,與宣豹同時亮出妖首,利爪突現,朝著連闋張牙舞爪。
一時間,殿中劍拔弩張。
妖帝巋然不動,與連闋相對而立。
“怎麼,仙尊這是心虛了?”妖帝語氣薄涼,帶著嘲諷。
“我看是你心虛才是。”
一個軟蠕的聲音從角落傳來,阮幸自角落裡緩緩走出,盯著妖帝慢慢走到連闋身側,身子朝他身後挪了挪,梗著脖子沖妖帝道,“你那個手下偷了我們九霄門的東西不說,還放走了我們鎮壓的妖魔,現在丟了你就跑來九霄門質問,事都被你們做了,現在你說他不見他就不見了?話也讓你說了,誰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守風是走了,你別想賴,他前腳走你後腳就來,保不齊你妖族又有什麼目的,你先聲奪人不過是掩人耳目,是你目的不純,是你心虛才是!”
阮幸說著又朝連闋身後躲了躲,聲音放低,卻能讓殿中每個人聽得一清二楚,“師尊,別理他們,他們是妖,都說鬼話連篇,妖族也是一樣的,妖人自然也不說人話。”
一聲獸吼自妖帝身後響起,妖帝輕抬一手阻住身後宣豹爆發的怒意,一張臉陰冷的看著已然將半個身子躲在連闋身後的阮幸。
“連闋,這個小子是你門下弟子?”
“是我關門弟子。”
“很好,他很有趣。”
“妖帝謬贊。”
兩人你來我往,場面突然就變了味,只是連闋已不動聲色的擋在阮幸身前,直面妖帝。
妖帝眼中閃出一抹驚喜,對上連闋,“你對自己的弟子一直都這般好?”
作者有話說:
妖帝:我家守風呢?
連闋:不知道。
鰲山:不知道。
阮幸:別問,問就是不知道,你個老妖怪!
妖帝:連闋你對你的弟子真好。
阮幸:...你說話真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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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