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賣方書一個人情。”
周圍，窸窸窣窣的議論聲傳到陳明的耳中。
大家都是圈內的專業藝人，哪裡不好，哪裡不足，一下子就聽的出來。
大多數藝人打算看在方書的面子，給方凱點個贊。
陳明微微抿唇，他的心裡略微無奈。
其實不管方凱唱的好不好，在座的藝人都會給方凱支援，沒有人願意招惹方書。
萬一以後有機會和方書合作出曲，對他們來說也是一件喜事。
方凱能夠拿到去年的最佳新人創作獎，估計也離不開這個原因。
出於這個原因，
這個獎項才如此的難拿。
五分鐘之後，方凱緩緩收氣，他的額頭冒出一層細密的冷汗。
他自認為表現的很好了！
臺下，
方書滿意的點了點頭，且不說好不好，起碼方凱的表現及格了。
燈光再開！
主持人緩步走上臺，很貼心的遞給放開一張紙巾：“方凱先生的《一個人的擁抱》有沒有唱出各位心中的情感呢？”
“作為去年的最佳新人創作獎得主，方凱先生延續了自己高質量的創作，在鏡頭前的每一位粉絲交了一份滿意的答卷。”
“讓我們把掌聲送給方凱先生！”
剎那間，
全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經久不息。
這些人基本都是看在方書的面子上，才會鼓掌鼓的如此賣力。
這一點，方凱心裡也清楚。
但哪能如何？
方書的面子，就是他的面子。
師徒二人，不分你我！
許久之後，掌聲漸歇。
主持人微笑開口：“那麼現在選擇的權利交給在場的一千二百名藝人。你們對這首歌是否滿意，請掃描座椅上的二維碼，給出您的評價。”
陳明又掃了一遍二維碼，出現了五個藝人的名字。
其餘四名藝人的名字暫時是灰色，不能點選和評價，只有方凱的名字閃爍著亮光，再點一下，便出現了評價頁面。
《基因大時代》
一共四個選項：優、良、一般、差。
這種選擇題就像是大學做的問卷調查。
幾分鐘之後，所有人的評價結束。
這也就意味著，方凱的最終成績即將公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