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
一大批聽眾開始給自己身邊的親朋好友推薦這首歌。
明明是凌晨時分，
但歌曲的下載速度還在漲。
早上八點。
鄭榮照常來到公司，秘書急忙貼身上來，跟在鄭榮的身後：“總監，新歌的資料出來了。”
聞言，
鄭榮沒有絲毫猶豫：“一晚上而已，資料應該不高吧。”
凌晨，大部分人都在睡覺。
所以鄭榮心裡有一個預估的數值。
“總監，其實.....不低。”
不低？
鄭榮看了一眼秘書。
“不低是多少？”
“截止到早上六點，六家音樂平臺總下載量是309萬。”
鄭榮停下了腳步。
此刻，
他的神情平靜，眼神毫無波瀾：“你再說一遍，多少？”
“309萬。”
.....
“通知管理層，半個小時後開會。”
“好的，總監。”
秘書退了下去。
回到辦公室，
鄭榮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整個雲城。
忽然，他好像想起了什麼，在抽屜裡翻找了半天，找到了一包煙。
一口入喉！
鄭榮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他戒菸很久了。
咳著咳著，他突然又笑了起來，眼角的淚不知道是被嗆到，還是高興的。
半個小時後，
高層會議室。
鄭榮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恢復了一貫的淡然，沒有人看得出他心裡在想什麼。
分部的管理層只有十幾位。
除開鄭榮之外，
剩下的管理層都是一些不大不小的經理、藝人顧問等等。
“鄭總監，我們前幾天不是剛開過會嗎？”
“是啊，怎麼突然又要開會？！”
“難道是總部那邊有安排？”
一聲聲詢問傳入鄭榮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