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肖寒說話,喬白先一步道:“我早就該料到應該是肖湫的事情,她是你的軟肋。”
當時肖湫面色慌張,火急火燎,喬白也顧不上想那麼多,到了就徑直踹門。
但是其實冷靜下來想,肖寒能當兵,自然是各項身體素質都沒問題,不可能有其他的疾病。
只是她當時並沒有想這麼多。
肖寒張了張口,到嘴的話轉了個彎:“杜桑給了一把鑰匙,是我妹妹給的。”
“鑰匙?”喬白的注意力果然被這把鑰匙吸引了過去。
“嗯,我想查查這個鑰匙是開什麼鎖的,現在局裡,我沒有許可權,就拜託你幫忙調查我妹妹可能租在哪裡了。”
肖湫殘魄不清,而且神出鬼沒。
所以這件事,只能調查。
“好。”喬白應了一聲,有些不自然的說:“局裡的事,你別太在意,現在的情況只是暫時的。”
肖寒早就知道這件事,並且他也沒有怎麼放在心上了。
“嗯,我知道。”
這話一出,又是良久的沉默。
兩人一開始的無話不說,現在回想起來甚至遙遠的像是一場夢。
“我,當時生氣,不止是因為你擅自行動。”
“我也知道你是擔心我。”
兩人再次緘默。
肖寒的眉頭突然一皺,旋即又鬆開,忍不住嘆了口氣。
“怎麼了?”
喬白敏銳的察覺到他的感情波動。
肖寒將找到肖湫遺物的過程告訴了喬白,以及杜桑對肖湫的感情。
“那個粉色筆記本和星星瓶子,又不見了。”肖寒想了想:“應該是給我鑰匙的時候,偷偷拿走的。”
“這是他的選擇。”喬白道:“對於他來說,如果連這點東西都丟失了,那連懷念肖湫的東西,都沒有了,變成了空想。”
肖寒明白那樣的日子有多難熬,但正如他所說的,如果一直陷進過去的沼澤難以脫身,那等待自己的,只有不可更改的過去,和遙望不可及的將來。
“不聊這些了,我們去烤串怎麼樣?”
“烤串?”
“嗯,順帶看一下嘟嘟。”
他們兩人最近這段時間都忙著校園的事情,所以嘟嘟再次寄養在寵物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