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懶洋洋的躺在竹製的躺椅中,
毫無波瀾的等候著這幾位不速之客。
可是,
當李輕狂等人看到老人的瞬間就看出來這老人應該不是自己等人的目標。
至於為什麼?
這老頭一看就知道行將就木,而且身上的靈力幾乎已經消散的七七八八了,也就是說,這老人沒有多長時間了。
如果是這人盜取了白鳶的孩子,那這情況明顯有些不對勁。
老人擺擺手,示意下人退下,隨後望向李輕狂等人:“不知道諸位道友有何指教?”
“孫佑?”
“正是老夫!”
孫佑望著這群人,或許是想到了什麼,“諸位的修為即便放在俱名山也足以擔當長老之位了,老夫也並不記得和諸位有舊,所以想必諸位來尋老夫是和老夫那個不成器的徒孫有關吧?”
“為何不能是道友的弟子?”傅乾坤笑道。
他這個稱呼其實沒錯,更沒有不敬的意思,畢竟幾人和孫佑並非出自同一仙門,而且眾人的修為放在那裡,如果以晚輩自居反而不合適。
而且,白塵也很疑惑,在他們乾坤山如果有一個元嬰期的高手就足以踏入二流仙門之列了,可這個俱名山卻反其道而行,不僅沒有入二流反而讓自己如此的低調。
這裡面,肯定有原因,只不過這不是他們來的目的。
“我那個徒弟,死的時候我在身邊,他在外面幾乎沒有過朋友,反倒是我那個徒孫倒是性格比他師父好一些,所以會有一些朋友。”
看來,孫佑是很清楚自己弟子的性格。
也對,
都這麼多年了,就像親兒子一樣了,怎麼可能不清楚?
“所以,那個徒孫在外面惹禍了?”孫佑淡淡道,對於那個已經消失了許久的徒孫他倒是有一些印象,畢竟他不止一個弟子,自然也不止一個徒孫,但其他的弟子和徒孫的下落他都知道,而且基本都已經陸陸續續的隕落了,唯有那個徒孫多年來杳無音信。
這群人,只能是那個徒孫帶來的麻煩。
“句巖,在俱名山中除了你這一脈,和其他的人是否關係比較好?”
孫佑聞言沉思了一下,
看來,
這禍事的出處反而並不在自己這裡,“句巖那個孩子,生性灑脫,而且純良,因此俱名山中和他關係不錯的,大有人在!”
李輕狂等人皺眉,
這個,就難了。
如果這樣,那範圍就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