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之間，也是要留下顏面的。
這，就是強者之間的敬重。
“若有朝一日，你站在了和人界的對立面，你會做何抉擇？”儘管孫冽相信那位的眼光，但他依舊問了一句，這句話，這個答案於他而言有著至關重要的抉擇。
李輕狂聞言一愣，
對方的這個問題，他似乎從未想過答案，甚至從未想過去認真的抉擇。
可是，
李輕狂沉默，
在不朽仙界，他也算是孤零零的一人。
可是在這方世界，
他有朋友。
有著幾位，雖說不多，但他在意的朋友。
認真想下來，似乎這已然不算一個抉擇了。
答案，
結果，
顯而易見。
“我在不朽仙界，沒有朋友。”
這句話說出來，讓李輕狂覺得輕鬆許多。
的確，
在不朽仙界，他沒什麼朋友。
因為，在他曾經飛昇不朽仙界以後，他的人性似乎隨著天劫的到來而消失了。
可，在這方世界，他不知從何時又把曾經丟棄的撿了回來。
朋友，
這些曾經已經陌生，甚至已經不在他心中佔據一席之地的字眼和存在，不知何時再次在他的心裡紮根。
這讓他想起來在沒有飛昇之前，
和同門，
和那個不著調的師父之間的牽絆。
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就不在乎曾經的一切了？
又是什麼時候自己再次撿起這些曾經認為只會影響自己修行的一切？
是紀嫣然，
是白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