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當那道身影再次對李輕狂發動攻擊的時候李輕狂是沒有料到的。
然後,
當李輕狂再次從石壁上摔落下來的時候,他的腦海之中是一片懵逼的。
而敖餉,則是有些費解。
不是說沒問題嗎?
怎麼,你們倆這是在相愛相殺不成?可,李輕狂的傷勢似乎有點太逼真了吧?
瞧那嘴角的血跡,
還有那幾乎已經站不起來的殘破身軀,
你們這表演太過於逼真了吧?
李輕狂:...
逼真?
逼真你大爺的逼真,老子這是的的確確的被那個啥群給幹了好不好?
“老東西,你這是想瘋了是嗎?”
儘管李輕狂此刻沒有力氣站起來,
不,
是爬起來,
但不影響他嘴炮輸出不是?
“你的來歷,註定了你的滅亡。”那道聲音冷漠的聲音響起,似乎就在李輕狂的耳畔響起一般。
刺耳,
而且,冷漠。
李輕狂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跡,甚至連起身的想法都沒有。
“你認識太淵和天諭?”
太淵?
天諭?
那兩個傢伙,
一個是道門裡面最難纏,也是最奇葩的傢伙。
另外一個,是一個更奇葩的混蛋。
認識?
不,
不僅是認識這麼簡單。
他們之間的熟稔,有著更深的羈絆。
“你殺了他們留下的一縷帝魂?!”
憤怒,
和一種特別的情愫從他的口中流露出來。
李輕狂輕笑,
“你個傻缺,你也不想想,我會是他們的對手不成?”
“哪怕他們只剩下一縷帝魂,我能幹的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