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小院子,金老闆離開柴房之後直接來到了院內的主房,他進去的時候房間內兩個中年男子正在小聲地談論著什麼。
“你怎麼來了?不是給你說沒事不要來這裡嗎?”房內之人看見金老闆,臉色有些不好看地斥責起來。
“哼!”
金老闆冷哼一聲,滿面怒色地看著對面的兩人,“你們騙得我好苦啊,雖然我只是外圍人員,但是你們也不用這麼對我吧?這麼多年我為組織做的事情還少嗎?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你們就真的忍心這麼對我?”金老闆一口氣提出了一連串的問題,看起來是氣壞了。
房內的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其中一人看向金老闆說道:“什麼事情你這麼生氣,把門關上進來說。”
金老闆雖然十分憤怒,但是還是依言關上了房門,然後走到兩人身邊坐了下來,“什麼事情你們還不知道?我女兒的事情你們想瞞我到什麼時候?我為組織做了這麼多事情,你們就這樣對我?”
兩人再次對視了一眼,還是剛才說話那人開口道:“看來你已經知道你女兒的事情了,我們瞞著你是不想讓你太過擔心,畢竟兇手的實力並不比我們弱。”
“組織已經在與暗殿交涉,責令他們儘快交出兇手,在事情還沒有準確的訊息之前,我們才會瞞著你,畢竟對方太強大了,我們怕你一時衝動造成更大的損失。”另外一人也跟著開口說道。
金老闆苦笑一聲,“真是想不到啊,一向霸道的鷹隱閣此刻居然做起了縮頭烏龜,就算我只是鷹隱閣的外圍成員,但是我一樣是鷹隱閣之人啊,別人都騎在脖子上撒尿了,你們居然還在交涉。”
“呵呵!”金老闆苦笑著站了起來,“你們太讓我失望了,原來惡名遠揚的鷹隱閣也只不過是個欺軟怕硬的角色。”說完金老闆冷笑一聲離開了房間,留下面面相窺的兩人。
“這件事情組織處理的確實太保守了,按理說直接把兇手抓回來殺了就算了,這次真不知道長老們是怎麼想的。”金老闆走後,房間內其中一人對著另外一人說道。
另外一人搖了搖頭,“這事要是放在以前肯定就這麼辦了,但是近來‘風雲軒’動作頻繁,好像是要對我們下手,在這非常時刻對於暗殿的挑釁,長老們只能暫時忍讓了。”
“哎,要是閣主沒有閉關就好了,閣主在的話這些勢力怎敢惹我鷹隱閣。”嘆息一聲,房間內就陷入了沉默。
孟易他們已經回到了蕭柳莽的住處,眾人聚在一起開始合計下一步該如何了。
“既然我們已經決定幫金府抓住兇手,那看起來我們就需要在這西荒城多住一段日子了,大家有什麼意見嗎?”龍晨看著眾人問道。
”我有意見。“一邊坐著的蕭柳莽舉起了手,聲音很低地說著,“你們不會打算一直擠在我這裡吧?”
“哈哈!”孟易大笑起來,“既然在這裡長住,自然不能一直擠在你這裡,你在附近幫我們找個院子租下來,最好是大一點的。”說著孟易把儲物戒指中的錢都取了出來,遞給了蕭柳莽。
不是大家想佔孟易便宜,而是這麼多人之中只有孟易有錢,其他人的儲物戒指中都是一些魔晶之類的在雲霧山脈收穫的東西。
蕭柳莽離開之後,風凌開口說道:“這件事情追查起來肯定十分困難,我們現在沒有任何訊息渠道,很難查到暗殿的線索。”
龍晨也點著頭,此事確實有些難度,短時間想要查出兇手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天機府!”張奎突然一拍腦袋大叫起來,你們怎麼把天機府給忘了,我們只要聯絡一下天機府,那就什麼訊息都有了。
風凌和龍晨二人眼睛同時一亮,“對啊,怎麼把天機府給忘了。”
先是興奮了一下,風凌突然又失落地開口道:“天機府肯定會有暗殿的訊息,但是天機府之人可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想要從他們那裡得到訊息的代價可不小啊。”
孟易雖然不知道天機府是什麼地方,但是聽起來應該是個訊息靈通的組織,於是他開口問道:“代價?需要什麼代價才能從天機府得到暗殿的訊息?”
“這個暫時還不清楚,他們都是根據對方需要什麼訊息而開價的,只有先聯絡到他們才能知道他們想要什麼。”龍晨皺著眉頭道。
張奎大大咧咧地一擺手道:“現在想這麼多也沒用,還是先聯絡一下他們再說吧。”
“也對,那就先聯絡一下天機府,看看暗殿的訊息值個什麼價。”龍晨點著頭,然後看向張奎,“聯絡天機府的事情就由你去做吧,天機府的聯絡方式你知道吧?”
“當然知道了,想當年可沒少跟天機府打交道。”張奎大笑起來,“那我現在就去聯絡天機府了。”
龍晨點了點頭,孟易則站了起來道:“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天機府到底什麼樣子。”
眾人聽了孟易的話都大笑起來,孟易有些莫名其妙地撓著頭問道:“怎麼了?你們笑什麼啊?”
“天機府可不在這西荒城,不過天機府在每個城市都設有聯絡點,張奎是要去聯絡點,可不是去天機府。”風凌笑著解釋道。
“管他聯絡點還是天機府,反正我都要過去看看。”孟易說完拉著張奎就走出了房間。
張奎帶著孟易一路好不停留地來到了城門處,然後張奎就站在城門旁邊的告示牌前看著,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
孟易也跟了過去,同樣抬頭看著前方的告示牌,上面除了城主府釋出的一些告示,還有就是一些商會或者死人貼在下面的訊息。
看了半天孟易也沒有看明白,最後只好向張奎問道:“你在看什麼呢?不是要去天機府的聯絡點嗎?”
“我不是正在察看天機府的聯絡點嗎,你不要著急。”張奎說話的同時,眼睛一直都沒有離開告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