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楊虛度喊出這句話的時候,梁博文頭都大了。他當然可以說自己和吳媚並沒有動過手,但是,能將郎華年交出去嗎?顯然不能!
這貨雖然給今天製造了不少的麻煩,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當真拍屁股走人,那他就完了。不用頂頭上司搞他,光是這個靈葉門就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俠以武犯禁啊,政府咋就不把這些該死的隱門都給收拾了呢?!
然而,腹誹歸腹誹,問題還得面對。正當梁博文準備下車好好和楊虛度說道一番的時候,遠處又穿來喧囂之聲。不多時,兩個身著長袍的人硬闖了進來。二人的身周,雲家的護衛家丁倒了一片。
長袍?!
這個時代,這種裝束的人並不多見。
正在大家納悶的時候,阮清卻嗷的一聲,嚎叫著奔了過去,然後直接撲到在一個人的懷中。
雲更見了,臉色有些發白。
這兩人,正是阮清的孃家人,一個叫做阮洪,為阮清的大哥,另一個年紀較小,叫做阮朋,是阮清的侄子。二人同屬隱門流雲派,既是世家,也是隱門。
之所以說是世家,是因為這個隱門基本上都有阮家家族成員組成,但流雲派作風低調,不在世間行走,故而亦算得上是隱門。
“好玩了。”楊虛度連訛詐姓吳的小妞的興趣都沒了,反倒關注起這來的兩個長袍人。原因很簡單,這兩人的功力很高,高到這車裡面的中年人郎華年只有給他們擦鞋的份兒。
果然,不待雲更做出反應,阮洪已經上前架起雲更便往屋裡走。這裡有兩輛警車,在這裡收拾自己的妹夫顯然不合適,但在別墅內就沒有問題了。
楊虛度看向雲禾,雲禾的眼中有一絲乞求。顯然,她亦感覺到了這兩人來者不善。
楊虛度嘆口氣,以這二人的功力,除非雲霄或者雲老太親自出手,否則是雲更是沒有可能逃過這次災難的。以阮清的性情,不僅雲更少不了被修理,雲禾和自己多半也在名單之中。
念頭才剛剛轉過,阮清的指頭就已經指向了二人,“侄兒,還有這兩個,莫讓他們跑了。”
阮朋聞言,立時往楊虛度走來。
吳媚見狀,正要上前攔截詢問,梁博文一把將她拉住,低聲道:“姑奶奶,他們眼下內訌正好,咱們趕緊走吧。”
吳媚道:“可是,你少年可能會吃虧。”
梁博文頭大不已,心道這個時候你又擔心他吃虧了?沒見到剛才這少年訛詐你?
“他們家裡面的事,出不了大故障,眼下機會正好。”梁博文一把將吳媚推進車裡,然後迅速返回自己車裡面,打燃了發動機。
吳媚形象梁博文的話也對,就息了進一步干涉的心思,發動了車子,一踩油門,走了。
另一邊,阮朋冷冷盯著楊虛度二人,喝令他們往別墅裡面走。
楊虛度淡淡一哂,道:“好啊,我也覺得這裡人多。”說罷,便拉著雲禾往別墅裡面走。
二人才進了屋子,阮洪揮手一拂,大門轟然關閉。
偌大的客廳,只剩下了雲更夫婦、阮洪兩人以及楊虛度和雲禾。
“跪下!”
阮洪冷冷盯著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