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大胖望著消失在天空中的飛機,眼睛有些發直,良久才嘆道:“啥時候能坐上一次,就算死也值了。”
楊虛度笑道:“沒那麼難,下次我叫菜戎直接載著你飛一次就好了。”
“菜戎?”
楊虛度道:“對,就是上次坐著直升機過來的那個。”
魯大胖眼睛一亮,道:“真的嗎?”
楊虛度道:“當然。”
魯大胖又道:“對了,剛才那個老爺子是什麼人,雖然他謙和慈祥,可我看著總覺得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威壓,感覺很害怕。”
楊虛度微微一笑,心道那墨越溪乃是修行之人,雖然不曾刻意,但其一舉一動無不帶著修者的氣勢,魯大胖這種普通人自然有些受不住。
楊虛度笑道:“沒事,那種人久居高位,居移氣養移體,自然而然生出一股子威壓。可惜了,大好的人,怕是活不過今年了。”
魯大胖訝異道:“這老爺子面色紅潤,動作利落,怎麼會呢?”
楊虛度道:“不說他了,咱們去看老君洞。”說罷,他就走向那那面石壁。然而才走出幾步,魯大胖就已經拉住了他。
楊虛度回頭訝異地看著魯大胖,魯大胖道:“多餘,我想了想,還是不看了。”
楊虛度道:“為什麼?”
魯大胖有些囁嚅道:“其實,我這些年下來,我早已發現你和平常人的不同。既然你不希望我去看那老君洞,就必然有其理由,那我就不看了。”
楊虛度道:“我可沒有說不讓你看。”
魯大胖搖頭道:“我感覺到了。”
楊虛度微微一笑,道:“好吧,不看便不看,等咱們長大了,再來慢慢看不遲。”
魯大胖一揮拳頭,道:“好。”
……
靈峰山外。
墨越溪望著飛機下綿延的山脈,問身旁的一箇中年人,“聽說昨天菜屠夫來過?”
那中年人喚作墨誠,聞言恭聲道:“是。”
墨越溪皺眉道:“此人向來是無利不起早……他都做了什麼?”
墨誠道:“什麼也沒做,只是去了趟羊角壩,見了一個叫做楊老實的人。”
墨越溪訝異道:“楊老實?”
墨誠道:“是。屬下查了一下,那楊老實數十年如一日地住在羊角壩,別無異處。”
墨越溪道:“別無異處就是最大的異處!菜屠夫人如其名,心狠手辣,豈會不遠千里來探望一個老實巴交的村民?對了村民姓什麼,姓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