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欣怡心中暗喜。
“若有半句假話,奴婢甘願受死。”三房豁出去了,“尚書府地下有兩間庫房,金銀財寶堆積如山。陛下可親自檢視!”
“很好。”
陳欣怡笑了。
二房和三房也跟著相視一笑。
慧寶娘氣得咬牙切齒,“你們、你們真是自尋死路!”
二房、三房婦人聞言一愣,驚疑地看向陳欣怡。
就見陳欣怡突然變了臉,揚手一揮,一道戾氣自其掌心噴薄而出,迎面罩來!
害人之心不可無。二房、三房本想賣主求榮,不想最先受死。
她們眼睜睜看著那道戾氣一分為二,如毒蛇般纏上了她們的脖子,瞬間將她們勒得喘不上氣來。
可怕的窒息讓她們劇烈掙扎,全身的血液都衝上頭頂,個個臉色漲紫,凸目吐舌,五官扭曲。
突然,兩股血箭分別自二房、三房的頸項上噴射而出,被陳欣怡作法於半空凝成血丹。
與此同時,原本珠圓玉潤的二房、三房婦人迅速乾癟蒼老,最終變成鶴髮雞皮的老嫗,佝僂著腰身頹然倒地,個個一眼驚恐,死不瞑目!
其餘三個小妾原本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此時全都花容失色。
因為她們看到陳欣怡將那通體紅亮的藥丹吞嚥入腹,對著她們推掌發力!
等她們從極度的恐慌和震驚中回神欲逃時已經晚了。
同樣可怕的事再次發生在她們身上,不消片刻,三個年輕的妾室也香消玉殞。
陳欣怡故伎重施,把三個年輕女子的血氣凝成的血丹吞下去,容光煥發地看向慧寶娘和她的女兒。
因為背對著二房、三房和三個妾室,娘倆並不知道後面五個女人是怎麼死的,只聽到她們的倒地聲,又不再聽她們聒噪,臉上皆是疑惑的神情。
陳欣怡盯著慧寶娘和她的女兒,猶豫要不要一鼓作氣把這兩個累贅也殺了。
狐妖制止道,“別殺,要殺以後再殺,省得回頭慧寶要娘你沒法交代。等取得了他的信任再殺不遲。先把她們糊弄過去。”
陳欣怡對狐妖言聽計從,當即笑道,“你們別怕,她們想害你們,我把她們都殺了。”
慧寶娘一聽,迷茫地看著陳欣怡,不知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本宮本不想解釋,但怕你們一再誤會本宮,跟你們說出實情也罷。魏尚書並非本宮無緣無故殺的,是他以下犯上侵犯本宮,本宮一怒之下失手所殺。如果你們娘倆知道了實情還恨本宮,本宮也無話可說。”陳欣怡軟硬兼施道,“本宮對魏大人的死很是糾結,他是自取其咎,但只苦了你們倆叄兒了,所以本宮今日到此,就是想補償你們。”
陳欣怡裝腔作勢道。
慧寶娘聽了半信半疑。
“如果本宮是壞人,為什麼會殺她們不殺你們母子?放心吧,本宮剛才已經說了,慧寶這孩子跟本宮有緣,本宮很是喜歡。以後,咱們就算是一家人了,互相也有個照應。”
陳欣怡繼續哄騙道。
慧寶娘也沒有選擇,為了保護一雙兒女,她只能屈服。
“謝主隆恩。”
慧寶娘垂眸道。
“早這樣不就好了。”陳欣怡笑道,“一會兒,你帶本宮去地庫裡看看。如今國難當頭,正是用錢之際。魏府如果真的富可敵國,那就解了燃眉之急了。放心,本宮不會白用你們的,本宮許你們無上的尊榮。”
慧寶娘心裡雖不服,但也只能唯喏謝恩。
陳欣怡得意萬分,抱著慧寶轉身,剛要走,抬眼發現那四條屏的朱漆屏風不知何時挪了位置!
它本來是在門口,如今竟然掃地到她右邊靠牆的位置,前面三幅畫仍是春夏秋,最後一副畫雖還是冬景,但畫面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