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星梨。”
牧景洛和白書雅脫口而出。
“……”
許星梨站在那裡,看著這三個人截然不同的反應,想笑又想哭。
過了片刻,警方和白家的主要人物也都到了。
這事出在白家的地界,白家不可能不管。警方小心翼翼地取證,將地上的匕首裝進證物袋中,上前去銬崔曼夢,崔曼夢拼命搖頭,沖著白老哭喊道,“白老真不是我啊,我有什麼理由殺真真,我怎麼可能殺她呢?
”
白老蹙眉。
不一會兒,警方也檢視到了監控。
白家有人發出疑惑,“這麼說,星梨和曼夢是前後腳進的病房?”
這話的指向性再明確不過。
牧景洛冷著臉要上前,許星梨伸手攔住他,牧景洛不解地看向她。
“人家安排的一場大戲得讓人家好好唱。”
許星梨輕聲說道。
“我不想你受委屈。”
牧景洛擰眉擰得厲害。
“沒事。”
許星梨拉過他的手站在一旁。
崔曼夢還在拼命說自己無辜,加上走廊監控的確可以證明她才剛剛進病房,一個警官看了看,轉身走向許星梨,“請你跟我們回警局一趟。”
“不好意思,我認為我連嫌疑人都不算。”
許星梨認真地道。“也不是啊,昨天大家談事的時候,你孩子都表現得十分恨白震一家,更不用說你了。”白家有人提出質疑,“現在白震為了女兒去自首,如果你對逃過一劫的白真真心生不
甘,也說得過去。”
箭全朝她這射過來了呢。
許星梨抿唇,白書雅出聲道,“這只是你們的猜測,不要在警方面前胡說。”
“我昨晚聽到了的。”
白家一個傭人弱弱地站出來,“昨晚,許小姐跟景洛少爺在回去的路上,我碰到了,正巧聽到許小姐親口說真真小姐是憑白逃過一劫,她很不甘心。”
聞言,警方和白家人都看向牧景洛。
牧羨光和白書雅顯然也有些愕然。
白老嚴肅地問道,“景洛,這話可是真的?”
牧景洛沉著臉要說話,許星梨再一次攔住他,“是我說的。”
“說不代表就會殺人,殺人不是件小事。”
牧景洛忙不疊地補救,並瞪了她一眼,她簡直是把所有的不利都往自己身上放。
“星梨你是不是瘋了啊?”崔曼夢難以置信地看向許星梨,“就算你再恨真真,你也不能殺人啊,你怎麼能這樣呢?”
“……”
許星梨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白老站在那裡,聽著這一通已經認定整件事,抬眸沉沉地看向白書雅,“書雅,看來這女孩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你三哥也沒你想的那麼差,你可能真是冤枉他了。”
“不可能,如果星梨真要殺人,也不會在我們眼皮底下。”
白書雅道。
“書雅,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連自己哥哥都懷疑成那樣了,這個女孩你就這麼相信?”有人嘆著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