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出來。
怎麼想都不對。
到最後,她還是忍不住回了頭。
可她沒想到她一回頭撞上的就是這樣一幕,她才知道,原來他準備和牧家同歸於盡。
她明白昨天的事對他打擊很大,但她沒想到會大到這個程度。
聞言,應寒年嘲弄地勾唇,“就是腸胃炎而已,你為這個留下來,不怕我再糾纏你麼?”
“……”
林宜沒有說話,也沒有離開,就這麼站在那裡,表明她的決心。
去取藥的保鏢很快回來,林宜見狀伸手就去搶他手中的藥瓶,保鏢被搶得一臉懵逼,默默地退後站到外面去。
“你幹什麼?”
應寒年臉色難看地問道。
林宜看一眼床上的牧子良,轉身離開。
應寒年磨了磨牙,邁開長腿追出來,伸手去拉她,林宜手勁柔軟地躲開來。
“給我!”
應寒年盯著她,口吻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林宜用力地握住藥瓶,抬眸看他,“應寒年,你別鬧了,牧子良已經到這個地步,他還有幾天能活,何必還要這麼折騰他?”
“這和你無關。”
應寒年伸手去搶,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林宜這回掙紮不開,只能死死地握住藥瓶子,握得指尖泛白,應寒年抓住她,伸手去掰她的手指,壓抑著怒意道,“給我!”
“不給,有本事你就掰斷我的手。”
她倔強地看著他,一步都不讓。
“你以為我不敢麼?”
應寒年冷冷地道,發狠地去掰開她握在藥瓶子上的手,她死命地握住,手指還是被一點點掰開,她疼得咬住唇,密長的睫毛顫動著。
幾秒後,應寒年停下了動作,一把推開她,怒不可遏地道,“林宜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不會讓你走到那一步。”
她把手背到身後,語氣堅決地道。
“你不是我的誰,我怎麼樣用不著你來管!”應寒年瞪著她道,“我讓你走,你走就是了!我的事情與你無關!”
“那你就當我多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