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魚精被困在海底一天一夜,生死難料,對金子了無興趣,嘆道:“命都難保了,要金子還有何用?不就是一塊金子嗎?”
楊小玄賠笑道:“大王,這可不是一點點的金子,而是一大塊啊!我看足有六七斤重,大難來臨頭,忽有重金出現,那是吉兆啊。看來大王距離脫苦離難的日子不遠了。”
蚌妃是個貪財之人,一聽說撿到了六七斤重的金疙瘩,不禁歡喜不已,急忙來到楊小玄的面前,急著道:“趕緊將衣襟撩開,快叫本娘娘看看。”
楊小玄本想將靈花粉撒在章魚精的身上,沒想到蚌妃偏要先看,倘若看出破綻,那就麻煩了。
於是便給蚌妃鞠了一躬,一笑道:“貴妃娘娘,這金疙瘩是大王迎來的洪福,還是先請他老人家先過過目吧,畢竟他才是這裡的主人。”
蚌妃聽了這話,很是生氣,白了楊小玄一眼,便把身子一扭,望向了章魚精。陰陽怪氣地道:
“看來我柳芳菲在別人的眼裡就是一個賤人!就連一個小嘍囉都看不起我,大王,還是你先過過手,免得沾上晦氣。”
楊小玄急忙賠笑道:“娘娘,小的對大王和夫人同樣敬重。畢竟大王是西海灣之主。危難之時喜得金寶,如果讓大王先過目,預示著整個西海灣將要遇難成祥,故此小的才說出這等話來!”
一番話說的章魚精心花怒放,把袖子一擼,邁步來到楊小玄的面前,朗聲道:“現出金寶,快拿給本王看看!”
楊小玄拿掉蓋在上面的衣襟,一大塊狗頭金露了出來,金光閃閃,耀眼奪目,把整個水晶宮都映得金黃。
章魚精揉了揉眼睛,喜不自禁地叫道:“果然是個金寶,果然是個大金寶啊!哈哈哈!看來西海灣真的要轉危為安啦!”
狂喜之下,伸出兩隻大手,顫顫巍巍地朝狗頭金摸了過來。就在他的手指將要觸碰到金子的剎那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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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玄將金子朝外一拋,一蓬精光朝他籠罩過來。
章魚精“啊”了一聲,仰身朝後退去,下意識地探手一抓,哪有什麼金疙瘩,卻是一個滑不留手的小袋子。漫天的花粉簌簌撒落,渾身上下如同落滿星星一般。
章魚精驚駭萬分,惶恐地問道:“你是什麼人?”
那個小妖將子一晃,竟然變成了一個俊秀出塵的美少年。他雙眉倒立,星目圓睜,厲聲喝道:“乾坤護使楊小玄在此,趕緊束手就擒!”
章魚精反手剛要摸刀,卻見楊小玄把手一伸,白光一閃,一條白龍神槍早已握在手中。章魚精剛要喊人,一道刺眼的精光已經奔著他面門刺來。
章魚精狡猾至極,急忙將身子一矮,竟然變成了一條巨大的章魚,把身子一轉,屁股一撅,噴出一團黑霧。
黑霧如墨,周遭如同倒入幾百桶墨汁似的,什麼也看不見了。但章魚精、蚌妃的身上都在閃光,楊小玄仍是循著光亮猛刺了一槍。
那章魚怪吼了一聲,八隻長爪甩開,已經逃進了水晶宮。
楊小玄也不追趕,見蚌妃還愣在當場,本想一槍將她刺死。念頭一轉,心道“海底密洞太多,盡是機關訊息,要想找到章魚精十分困難,我不如將這妖婆生擒活捉,興許能從她的嘴裡得到更重要的東西。”
想到此處,便把長槍掄起,照著蚌妃的雙腿橫掃過來。可這蚌妃也不是泛泛之輩,弾身一躍,躍起五尺多高。
半空中柳腰一扭,如棉條一般閃到旁邊一座假山的後面。錚錚兩聲,抽出一對摺疊雙刀。狐假虎威地喝道:“你……你膽敢近前一步,老孃就捅死你!”
楊小玄微微一笑道:“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毒娘子,人家都不管你了,你還咋呼個啥呀?方才我要是純心殺你,你還能活得了嗎?聽我的話,趕緊把手中雙刀放下,我保證饒你不死。”
蚌妃秀目圓睜,冷哼一聲:“你把老孃當成三歲孩子呢?你騙誰啊!老孃現在就弄死你!”
楊小玄見她拒不投降,一個飛身斜踹,將她身側這座假山踹飛四五丈遠。蚌妃大吃一驚,在想逃跑已經來不及了,只得硬著頭皮,直衝過來,雙刀一旋,用了個雪花蓋頂招式,奔著楊小玄的直劈下來。
楊小玄不閃不躲,把心念一動,使了一招金剛罩護住頭頂,把頭一昂,迎著鋼刀昂然而立。
鏗然兩聲巨響,火星子亂竄,震得她虎口發麻。兩刀明明都砍在楊小玄的頭上,卻好像砍在鋼鐵上一般。
妃大驚失色,自知不是人家的對手,騰身想跑。可身子還未騰起,卻被一個冰冷堅硬之物硬生生的壓了下來。
驚駭之下,猛一回頭,卻見二尺多長的槍尖正壓在自己的肩頭上,頓時撒手扔刀,身子一軟,癱坐在地上。
楊小玄一腳將她踏定,用長槍抵住她的胸膛,用平和的語氣問道:“毒婆娘,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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