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講,他的一番操作,許多老油條都沒怎麼看懂。
連易陵都迫不及待的打電話來安慰他:“說個數你們公司我要了。”
“……我們家還沒破產呢。”
“欸?都差不多,許道敬都不想幹了,你們還堅持啥?”易陵一頓:“咱們兩家這交情,我覺得都用不著五百億……”
易陵還沒說完,許意歡就咬牙切齒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在生著悶氣,連許息都沒幸免,被一遍一遍的詢問。
“你看得懂許道敬想幹什麼嗎?”
“他不會真的覺得自己有能力這樣轉型吧?”
“難道沒有前車之鑑嗎?你看西城,那首富大佬,他家和咱們不差上下,十年前他轉型失敗賠了幾個億進了監獄,當時他女兒才七歲啊。”
“他是真的不想幹了嗎?”
對此,許息只能冷冷的聽他抱怨,偶爾還會說幾句:“小姐,要相信老爺。”
許意歡腿上放著小提琴,坐在角落裡。
過了一會兒。
“小息……”許意歡悶悶的開口。
“小姐我在。”
她彆扭的扣了扣地板,“我現在…賺了多少錢了?”
“回小姐,您雕刻的翡翠掛在高階網上熱賣,淨收入三千萬元。加上您在公司工作,共談成三單,淨收入七千萬。統共一億元。”
許意歡眼神一暗,嘟囔著真少。
“都轉給他吧,肉少也是肉。”
許息眼神一凝,點頭。
許意歡煩躁的揉揉頭,卻一不小心碰到了傷口,他死死的盯著手上的傷口,待許息處理完回來後,他又開口,“我不打算管他了,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知道了小姐。”
“我也不想看到他。”
“最近公司因為這件事情雞犬不寧,老爺短期內應該沒有閒時回來。”
“我要去學校。”
“但您的傷口……”
“我不管!既然近期內沒人限制我,我既不去公司也不參加應酬,我要去體會我這個年紀應該體會的校園生活。”
“好的小姐。”
“在學校你別總是跟著我,讓我像正常高中生一樣待在學校!”
“那您的安全……”
許息還沒說完,許意歡就不耐煩的打斷她:“在學校能有什麼問題,大不了等回家的時候你在門外接我。”
“我知道了。”小姐在叛逆期,要順著她來。
第二天,許意歡穿戴整齊,歡快的吃著早點,她手腕上掛著一隻許息從來沒見過的女士腕錶。
她沒有多言,這不是她所管理的範疇。
只是不自覺的,多看了一眼那個鑲鑽的腕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