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開門聲的葉輕眠迅速扭頭,兩人四目相對,場面十分安靜。
“額...我...”葉輕眠這個時候也清醒了許多,發現自己竟然做了如此可笑的事情。
“對不起我走錯了。”於涵孜利索的關上門,心裡震驚不已,自己看見了什麼?葉輕眠對著一個桌子磕頭,還要請前輩現身一見。完了,精神病會傳染,這病例太罕見了。自己要怎麼做?報警嗎?
房間裡的葉輕眠雙手捂臉,真的好尷尬啊,不行,自己需要解釋一下。
“咳。”開啟房門,看見正在客廳對著手機發呆的於涵孜,“那個...”
“別解釋,我不聽。順便離我遠點,我害怕。”
“額...錄音聽了嗎?”葉輕眠轉移話題道。
“聽了。”
“怎麼樣,是不是很受啟發?。”
“很...受啟發?”說實話,那段錄音她沒聽懂,差多一半的時候就睡著了,不過大概意思於涵孜知道的,她比較確定白滴滴是個精神病,“所以說,你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
“是啊,你不覺得嗎?”葉輕眠微笑著,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些。
“是啊,我也這麼覺得。”於涵孜應付了一句,果然的返回了自己的臥室,同時反鎖了門,“這是噩夢,這是噩夢,睡一覺就好了。”
唉,葉輕眠很愁,自己不會被當成精神病了吧。
無奈的返回房間,拾起桌上的掛墜,重新戴回脖子上,果然小說裡的事情都是靠不住的,自己這樣一個大好青年就如此被荼毒了。
花織和纖月的寢室裡,藉著微弱的電腦螢幕光,纖月發現花織在睡夢中突然笑了,看起來特別可愛。
纖月突發奇想,拿出手機對著花織開始錄影,打算明天問問她到底做了什麼夢,笑的這麼甜。
“傻瓜。”
哇哇,花織說夢話了,纖月頓時興奮,繼續悄悄的趴在花織床邊錄影。
“我可不是前輩哦。”
“好可愛啊。”
“怎麼這麼笨。”
哇哇哇,有了這段影片,自己可以笑話花織一輩子了,纖月開心的跳到自己的床上無聲的打滾。帶上耳機反覆看了很多次,決定一定要好好珍藏這個影片。
兩天後。
鍾銘卜屋裡的山香愛迎來了看起來宿醉未醒的灰宮告。
“怎麼,打算跟我說點什麼了嗎?”山香愛微笑著開口道。
“哈哈,我就是來問問,什麼時候去把那哥幾個順回來?幾天不見,甚是想念他們啊。”灰宮告避開了話題,他知道山香愛要問什麼。
“那就現在好了。”山香愛依舊沒有逼問灰宮告,但她心裡已經不準備給他第三次拒絕自己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