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林秋海也不在乎這個,倒是十分新奇:“是什麼事?”
“是那個被我奶奶趕出府的婢女,名叫風岸的。
現今她被邵姨太握在手裡,逃脫不得。
我有心幫她,可是你也知道,現今我這個處境是泥菩薩過河。”
“風岸?”
林秋海在腦海裡過了一過,於韓府的婢女她不熟識,
只是於韓傾歌身旁的幾個婢女她倒是甚為注意過的。
不一下子她就回想了:“是不是你身旁原來的那個大婢女?”
“對,就是她。”
林秋海的眼光頓時突顯有些怪異了起來:“你還真是會找時機,只是我替你將她救回來,你又考慮如何報答我呢?”
“用一個動靜來交換如何?”
於林秋海的故意刁難,韓傾歌突顯十分淡定,淺笑著丟擲誘餌。
“一個動靜就能抵的一個人?那我倒是真想看看,這個動靜的價值是不是有如此高了。”
韓傾歌點頭:“不明秋海姐之前追查瞭如此久,有沒有追查到到底是誰下的毒呢?”
她盯著林秋海的神態,慢慢顯出一個淺笑來:“依我猜,應該是沒有的吧?”
她胸有成竹,信手拈來:
“除去可以一定,我跟我兄長中的毒是邵姨太下的手此外,你就一無所知了。
可是哪怕知道是邵姨太下的毒手,你也沒有任何證據來印證,
如果你對旁人說了,又要別人如何信你呢?
即是人家信了,你這般打草驚蛇之後,就更難揪出邵姨太身後的那個人了罷?”
若說林秋海原先還不過有些驚詫,
可是對韓傾歌的聰穎還有些覺得理所當然的話,那麼現今這些話出來之後,林秋海就忍不住不在心中驚歎了。
可是她什麼也沒體現出來,反問了她一句:“那又如何?”
韓傾歌面上的淺笑擴大,可是口氣十分正經認真,一字一句的講出了那句話。
“我知道她身後站著的人是誰。”
此話一出,林秋海頓時心中驚詫非常,
面上原先裝的毫無痕跡的神態也顯出了破綻,顯出了驚疑的神色。
“你怎麼可能知道我與你兄長商討了那麼久,一直猜未到身後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