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嵐渾身哆嗦抬頭,掀起袖子,雙手間全是燙傷,觸目驚心。
“你的手怎麼了?為何會這樣?”
“是...是王妃。”花嵐聲音細若蚊蠅,始終垂著腦袋。
“王妃?你說手上的傷是王妃造成的?”
“嗯,王妃她經常辱罵下人,還威脅我們不要說出去,不然會把我們打死,我受不了請王爺為我們這些下人做主。”
成宇瞧不見花嵐的神色,她邊啜泣邊說,始終低著腦袋,這聲音顫顫巍巍,一聽便是害怕過度。
赫連武聽見了,神色驟變。跪在原地的花嵐止不住哭泣,良心受著責備,不停的喊:“王妃,地不起,對不起。”她被人用家人生命做威脅利用自身來汙衊秦渡。她深知王妃的好,可家人的命更重要。
秦渡被喊來對峙,眼瞧著花嵐跪在地上就是不敢看秦渡一眼,赫連武坐在主位上,他冷漠的眼神瞥過來,秦渡的心涼了半截,她知道這一次無論如何解釋都沒有用。最終秦渡被軟禁在了昭陽閣。
“只有這些東西了,王妃將就著吃吧。”小丫頭目中無人,端來已經涼透飯菜,此時的秦渡那裡還是以前的秦渡。
“花嵐怎麼樣了?”她瞧了眼那小丫頭,花嵐不在了她是新來伺候秦渡的,可小丫頭知道秦渡被王爺嫌棄,對如今被軟禁的秦渡不屑一顧。
“王妃還是照顧好自己吧。花嵐姐姐已經不在王府了。”小丫頭翻了個白眼便走了。
她知道花嵐之所以忽然咬自己一口這事情有蹊蹺,當天她眼神飄忽這是心虛的表現,但她沒有多想也沒有探究她為何要這樣做,畢竟目前她最重要的便是把肚子裡的孩子平安生下來。
而直至生產前她只見過赫連武一次,兩人再見似乎隔了大半輩子,他獨自一人前來,就連成宇也沒有跟在他身邊。赫連武本打算孩子一出生就解除對她的軟禁,可沒過多久他便接到了出征的詔書,而這一戰幾乎要他半條命折了他所有的兄弟。
“王爺會親眼看著孩子出生嗎?”赫連武離開昭陽閣前輕度問道,“我希望生產的時候,王爺可以在身邊。”
“我會”他冷聲道
“……”
夏日炎炎,流金鑠石,李璟芸假意來昭陽閣探望,秦渡卻無緣無故的摔了一跤導致早產,她知道自己即將要生產便讓人去告訴赫連武,而此時的赫連武已經帶兵出征,李璟芸便告訴她赫連武不願回來,只要她把孩子生下,便會去母留子。
“不可能,王爺答應過我的,他會在我身邊等待孩子出生。”陣痛一遍一遍,秦渡握著李璟芸的袖子死活不願相信所謂的去母留子。
“姐姐,我已經讓人去喊了,王爺就是不願意回來。”李璟芸聲淚俱下。
直至孩子出生,秦渡終於死心,原來他的目的是娶母留子,原來他早已經厭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