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官府。”赫連武神色淡漠道,看不出去他在想些什麼。
赫連武找來一麻繩準備把女子困住,扶桑女也規規矩矩的讓赫連武困著,兩人都以為這扶桑女不會有什麼么蛾子使出來,可他們都大意了。
趁著兩人都放下了戒備,從口中吐出一枚銀針,穩穩當當的紮在了秦渡的右肩膀上隨後一陣狂笑。
“我紅舞娘是什麼人,怎麼會輕而易舉的落在你們的手裡。”
赫連武欲要拔掉那枚銀針被秦渡阻止道“這針有毒,不要碰。”
“對,而且毒性很強,你很快就會死的。”
紅舞娘大笑幾聲隨後逃離了現場。
毒性很快發作,秦渡馬上覺得手臂發麻,她用內力逼出銀針左手死死掐住了自己的手臂,身體開始發軟無力倒在了赫連武的懷裡。
“我馬上帶你去找大夫。”赫連武差一點就抱起秦渡準備離開。
“找什麼大夫,我就是大夫。”秦渡道“讓我坐下來。”
赫連武看了一圈,把秦渡攙扶到室內的門檻牆邊。秦渡往地面上一坐便開始去解衣帶。
“你這是做什麼?”
“我要看看那針口好確定是什麼毒。”秦渡衣帶解到一半手指便開始無力,毒性發作致使無法坐穩,腦袋很輕,眼前出現幻覺。
“王爺,王爺。”秦渡緊張的喊著,赫連武聽見呼喊自己應了一聲“我在。”
她瞳孔渙散,雙手胡亂揮舞卻大喊著“王爺,王爺。王爺你不要我了。你要趕我走?不關我的事,我沒有要取她性命,沒有虐待她,王爺你不要趕我走。”
這些都是五年前發生的事情,赫連武紅著眼眶,中毒的秦渡在他懷裡大喊大叫,她想起來了嗎?
“王爺,王爺。”秦渡握緊赫連武衣袖,她眼睛空洞無神,表情卻極為痛苦,赫連武一把抱緊了秦渡,聲音嘶啞“阿渡,對不起是我的錯,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你不能有事,桓兒等著我們回去。”
“王爺,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懲罰我,你...”秦渡大哭一陣,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這毒性發作之快,讓赫連武猝不及防。
嘶,頭很痛,但是有股清淡的香味飄入鼻腔,讓秦渡渾身倍感舒適,就像是整個人泡在了溫泉裡,她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竟是粉黃色的帳幔,暮色微涼。不適的動了動,卻發現身下的床榻冰冷堅硬,即使那繁複華美的雲羅綢如水色盪漾的鋪於身下,總是柔軟卻也單薄無比。床邊便是床,精緻的雕工,稀有的木質。窗外一片旖旎之景,假山,小池,碧色荷藕,粉色水蓮。這裡靜得可以聽見針落的聲音。究竟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