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是我問得太直接了,但我是真心的。”重行很認真完全忽視了那些歌舞,此時眼裡只有秦渡。
“她要做我母親,嫁給你她就不能做我母親了。”小世子一邊咀嚼著糕點一邊說道,重行沒有把小世子說的話放在心裡,誰又會把小孩子的話當真。
“阿渡,你是哪裡人,父母還在?找個時間我到府上去見見二老。”重行認準了就不會放棄。
這是個問題,秦渡不知道自己的故鄉在哪裡,自打有記憶起就一直跟隨父親四處遊走,過著流浪一般的日子,父親也從未說過自己是來自哪裡,至於母親,倒是一直聽父親說起她的事,可秦渡從未見過母親,而母親又身在何處她更是一無所知。
秦渡遲遲未能回答他的這個問題,重行察覺到了什麼為了避免秦渡尷尬換了一個話題“阿渡可有心儀的男子?”
“沒,沒有”秦渡回應得很快,全然沒有理會腦中浮現出來的赫連武的畫面。
“老闆娘,你看外面在放煙火。”小世子一開心的手舞足蹈,這煙火來得及時秦渡隨著小世子的目光看去,一大一小看得起勁兒,他知道秦渡在避免他的問題,也許是他實在是太著急了些,可長那麼大第一次遇見心動的人,他重行不想錯過。
小世子順勢坐在了秦渡的懷裡,這個位置很好,透著窗就可以看見煙火,雖是稍縱即逝卻燦爛無比,這一大一小的看得認真。
卻在此時的兩個人影從窗外閃過,其中一人秦渡認出來了,那不是恆王嗎。
“父親”小世子也看見了,連忙跑了出去,頃刻間這船忽然劇烈的搖晃了起來。小世子一個踉蹌撲倒在船板上十五連忙把他抱起。
一眾人來到了甲板,看見赫連武正在與其他兩人交手。那兩人身著奇怪的服飾,看起來不像是大晉的子民,他們手持彎刀兩人從不同的方向夾攻恆王,十五見狀馬上去幫忙。
這恆王果然是得罪的人多,來淮南的路上就有不少的想要的條命,沒想到來帶淮南了也不得安生,還真是堅持不懈,要不到恆王的命誓不罷休啊。
十五二十歲出頭可謂輕功一流,他為恆王引開了其中一個刺客,兩人在河面上追逐著,十五在水上行動自如形影飄移。
“父親”小世子喊道。
赫連武與另外一個刺客交手,小世子的聲音引起了他的注意,也看見了秦渡,在場的唯有秦渡看出來恆王武功高強,如果身心健康這兩個人不是他的對手,可如今他只是帶著一副殘軀只要使了內功,身上的毒一定會發作。
秦渡看著有些擔憂,雙眼盯著赫連武,兩人一下子越過這條船一下子越過那條船,顯然他在避免落在了重行的船上,因為他心愛的兒子在這裡。
頓時這河面上的絲竹聲變成了尖叫聲,恆王一個移步換影搶奪了賊人手上的彎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厲聲問“誰讓你們來的?”
“恆王,你殺戮太多,我們是來替天行道的。”說罷賊人一個極速轉身躲過了這一把刀,從而射出了暗器。
秦渡看得手心出汗,在場的人唯有她知道,恆王會撐不下去的,她想要前去幫忙卻被重行一手按住了肩膀道“阿渡,你回去裡面吧,這外面太危險了,我的船上有人看著他們是不是打到這裡的。”
重行猶如蜻蜓點水般劃過水面來到了對面船上協助赫連武,原來他也會武功,還是個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