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最後,還賢惠的幫傻柱把衣服都洗乾淨。
傻柱看著秦淮茹頭髮絲都有汗珠留下,頓時有些心疼:“秦姐,不好意思,又麻煩你了。”
秦淮茹笑著擺弄頭髮:“害,這有啥麻煩的,以後需要姐幫你收拾,直接招呼一聲就行。”
傻柱開心的點點頭,隨後有些不好意思道:“那個,秦姐啊,關於棒梗的事兒....昨天晚上,我沒幫到忙,不好意思了。”
提到棒梗,秦淮茹的眼裡瞬間汪起了淚水:“我可憐的棒梗,也不知道這次會被公安怎麼處置。”
傻柱問道:“要不要我陪你上派出所,跟公安求求情?畢竟棒梗還小,應該不會重判吧?”
秦淮茹搖頭抽泣道:“一早上我就跟我婆婆去過了,公安連面都不讓我們見,就說在審問中,讓我們回家等訊息。”
“也不知道棒梗這孩子在裡面過的怎麼樣,嗚嗚嗚....我可憐的孩子。”
傻柱看著秦淮茹哭,心疼的跟貓爪一樣難受。
可他又無能為力,不知道該怎麼幫秦淮茹。
畢竟棒梗偷張明濤的票這件事是事實,棒梗也親口承認了。
除非張明濤這個當事人去派出所說他既往不咎,棒梗才有可能無罪釋放。
傻柱提議:“秦姐,要不你再去求求張明濤?”
秦淮茹的眼神瞬間閃過一道恨意:“我當然求了,可他根本就不顧念棒梗是他乾弟弟,他太絕情了!”
“天底下就沒有像他這麼狠的人,他就是鐵石心腸!”
秦淮茹一邊罵一邊哭,傻柱無可奈何,也只能幫著罵幾句。
跟張明濤在一個大院這麼久,傻柱也算是看出來張明濤的性格。
張明濤屬於那種有仇必報的型別,誰要是惹了他,他就能整死誰。
傻柱吃了這麼多虧之後,也學聰明瞭。
惹不起張明濤,他可以躲遠點。
棒梗畢竟不是他兒子,他沒道理為了外人去得罪張明濤。
除非被抓進去的秦淮茹,那他倒很可能去找張明濤理論。
傻柱安慰了秦淮茹幾句,才把秦淮茹送回去。
剛準備走,突然一名公安走了過來:“是秦淮茹家嗎?”
傻柱點點頭:“是,公安同志,有事嗎?”
秦淮茹聽到聲音,也急忙走出來:“公安同志,您找我?是不是棒梗她判處結果出來了?”
公安點點頭,將一個檔案袋遞給秦淮茹:“你家棒梗的判處結果出來了,還有許大茂的,也都在這上面。”
秦淮茹顫抖的接過檔案袋,因為手抖,怎麼都打不開。
傻柱急忙把檔案搶過去開啟,拿出裡面的判決書,但他卻忽然意識到自己認不全幾個字。
於是憨憨的問道:“公安同志,能不能麻煩您讀讀?”
公安接過判決書,沉聲道:“對於許大茂和棒梗汙衊和盜竊一案,最終判決如下!”
“主犯棒梗念及還未成年,並主動承認盜竊金條和所有票,故送入勞教所管教半年!”
“從犯許大茂,雖未盜竊,但惡意煽動主犯報假警,判處監禁一個月!”
公安唸完,將判決書遞給傻柱。
傻柱接過判決書:“謝謝公安同志,麻煩您了。”
再回頭一看,秦淮茹已經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