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息蠱和鐵皮蠱。”
夏燻兒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還有右肺的位置,略微感受了一下。
“沒有。”
“那就好。”九吉長舒了一口氣。
那一日張三吃了虎狼之藥,引發體內豬力蠱變異,看來也只是偶然。
“蔣玉清有沒有說什麼?”
“沒有,她就像何姐姐一樣,對我們噓寒問暖。”
“何淑華和李小翠的事不要告訴她。”
“薰兒明白。”
“蠱師的事就更不能說了。”
“公子放心,我和妹妹都死過一次了,自然知道輕重。”
九吉收好了二胡,夏燻兒攙扶著九吉回到了丹室的小院。
到了丹室的小院,蔣玉清已經換上了一襲白衣她顏笑宴宴,然而夏靈兒卻依舊穿著一身青衣一臉冷漠。
“恩公……你回來了。”
“你說什麼恩公?”
“恩公,你何須騙我?”
蔣玉清將嘴湊到九吉的耳邊低聲說道:“尺寸一樣,味道也一樣,我嘗過的東西不會忘的。”
九吉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恩公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九吉神色稍緩。
“唐仙兒如何了?”
“恐怕已經不行了。”
四人來到了屋後的大水缸。
此時唐仙兒已經面色煞白,七孔流血而死。
“哎……”九吉長嘆了一口氣。
“唐仙兒這個賤婢竟然給恩公下毒,妄圖一吞三,當真是死不足惜。”
“情沸如湯散藥性太烈,這種藥還是太危險了給我吧。”
“恩公你說什麼?”
“拿來。”九吉冷聲說道。
蔣玉清不情不願的從儲物袋裡將一個白色的玉瓶交給了九吉。
“我來韋家堡差不多已經有這般時日了,為何韋金柯還是沒有回來?”九吉喃喃自語。
“原來恩公在等他,他短時間內恐怕不會回來。”蔣玉清說道。
“為何?”
“恩公還記得郭雄嗎?”
“當然記得。”
“郭雄是不是被恩公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