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洛沒有第一時間表態,而是看向了皇甫衝之。
出了這種事情,張家很快就會查到皇甫衝之身上,想要再參加九州之巔……恐怕很難了。徐洛沒有第一時間表態,而是看向了皇甫衝之。
出了這種事情,張家很快就會查到皇甫衝之身上,想要再參加九州之巔……恐怕很難了。
儘管這件事的過錯是在張家那邊,但張家勢力太強,吃了這麼大的一個虧,又怎麼可能會甘心?
就算不敢在歸墟城動皇甫衝之,恐怕進入九州之巔後,也會在第一時間動手。
因此,徐洛想知道,皇甫衝之是怎麼打算的。
皇甫衝之也抬頭看了一眼徐洛,有些苦澀的說道:“九州之巔,我應該是無法參加了,月茹需要人照顧,張家也不可能放過我們。”
“能夠死裡逃生,已經是天大的幸運,所以,接下來,我想帶著月茹離開。”
皇甫衝之說道。
“離開?你想去哪裡?”徐洛問道。
從小的兄弟,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相互間已經如親兄弟一樣。
徐洛不想剛剛跟兄弟們相聚,就又要分開。
皇甫衝之笑了笑,說道:“神域還是很大的,張家雖然很強,但也只是在大荒州很強,放眼整個九州,張家也只不過是滄海一粟。”
“我準備帶著月茹,去別的州定居,其實……這次出門之前,老師已經為我卜了一掛,卦象的結果不算好。”
“老師當時就告訴我,若是真的遇到危險,能僥倖逃脫,那就不要回大荒州。”
皇甫衝之輕嘆道:“張家並不敢對老師怎麼樣,所以,只要我不出現,就沒有問題的。”
余天英在一旁皺著眉頭說道:“皇甫大哥,既然你是師兄的兄長,那自然也是我們的兄長,你這樣離去……會不會有些太憋屈了?”
“是啊,明明就是張家的人自己找死,害人不成,自己倒了大黴,你們又沒錯,為什麼要避開他們?”邵徵說道。
唐笑也說道:“要不你跟我們一起進入九州之巔的戰場,反正你們都是有身份銘牌的,從哪進都一樣!”
余天傑說道:“沒錯,跟我們走在一起就是,大家相互間還能有個照應,聽說九州之巔的戰場中,有大造化,這樣錯過,不免有些可惜。”
皇甫衝之衝著眾人一抱拳,說道:“你們的心意我領了,只是這樣一來,肯定會連累你們,你們也都是小洛的兄弟,我不能這麼做。”
其實皇甫衝之又何嘗不想進入九州之巔的戰場?
都是修煉者,好容易走到今天,眼看著一份大機緣就在自己面前,快要觸碰到,卻要強行把手抽回來……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這種事情,其實沒什麼的。”唐笑想了想說道:“回頭你們易容一番,大家一起回去,只要能進入到九州之巔的戰場,那所有場外的因素……就全都不重要了!”
“是啊,大不了你們就留在九州之巔的戰場裡,在那裡面修煉,比在外面更快。”汪童說道。
徐傑這時候也抬起頭,看著皇甫衝之說道:“老大,別矯情了,咱們是徐洛的兄弟,他們也是!”
“沒錯。”余天英認真說道:“兄弟就要甘苦與共才行。”
皇甫衝之的眼圈有些微紅,那張英俊的臉上,忽然露出笑容,點點頭:“好,既然大家都這麼說,我若是再不答應,就是不知進退了,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們!”
皇甫衝之認真施禮:“謝謝你們這麼看得起我,也謝謝你們……給我兄弟面子!”
今天生的事情,不是小事。
一州的頂級豪門繼承人被殺,不管因為什麼原因,對方都不會善罷甘休。
沒有人願意跟這件事扯上關係,因為這意味著多了一個恐怖的仇家。
但這群天煌的弟子,卻像是完全考慮不到那些影響和後果似的,一心為他著想。
這讓皇甫衝之不得不為之感動,同時,他心裡面也很清楚,余天英這些人衝的是誰的面子。
徐洛心裡面也很感動,他看了一眼余天英等人,沒說什麼,但內心深處,卻是在暗暗誓:這都是我徐洛這一生的生死之交,他們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