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寧沒有多想,只當百里燁今日抽了瘋,本著順從不違逆激怒他的原則,她點頭應了百里燁。
“好,百里燁我應你便是。”
旋即她又問:“百里燁,明日皇上會在城樓上迎接凱旋計程車兵,今日你要不要出城與士兵們匯合,明日一同面聖?”
這個女人將他的事放在了心上,是在關心他嗎?
百里燁暗喜,滿意地勾起唇,輕撫嶽寧垂落臉頰的碎髮,他動作很輕,輕得像一根羽毛刮過。
“你是在關心我嗎?”他問,問得情意綿綿。
情到濃時,不知不覺,百里燁在嶽寧面前自稱再次用了更顯親密的我,而非本王。
嶽寧渾然不知他的心思,或者說她其實知道卻在刻意迴避。
“當然。”嶽寧應道,短短兩個字如蜜灌入百里燁的耳裡,甜進了他的心裡,開出片片花田。
他的唇角剛剛揚起,卻聽嶽寧又道:“我關心每一個奔赴沙場,以及從沙場上歸來的將士。”
笑,剎那間僵在了臉上,眸裡似有一層冰霜在凝結。
其實,嶽寧這話沒毛病,她曾是塞北嶽家軍的女將,她對士兵的那份情誼百里燁懂。
但是,他也知道,她是在刻意迴避他的問題。
“那我呢,在你心裡我與他們可有什麼不同?”
百里燁固執的追問,好似非要一個結果。
嶽寧……
嶽寧很想一腳將他踹飛。
這人,懂不懂什麼叫適可而止?
知不知道,這是在強人所難?
糾結、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