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的醫術不錯,想來為他治療,當不在話下……只是,這一回又要有勞亥叔你破費了。”
管亥笑著搖頭,“認識你叔侄,算是我倒黴。”
他上前一把將張超抱起來,“就讓他在我房間裡休息,待會兒你去找張先生,先把他救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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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勇練功回來,劉闖正好帶著張先生過來。
詢問了一番之後,劉勇也就不再過問。劉闖陪著張先生進屋為張超治傷,管亥把劉勇拉到一旁。
“我總覺得,那張家小子不是善類。
孟彥幫助那張家小子,會不會惹禍上身呢?”
劉勇往房間裡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孟彥不是小孩子,分得清輕重。
他明知道那個張家小子做了那事,還堅持幫那小子,就說明那個小子,是真的有可取之處。我也不喜歡那小子,但孟彥有句話倒是沒說錯:他能為兄弟出生入死,就算壞也壞的有限。
對了,有件事我要和你商量。
孟彥之前就想和你說,但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老管,咱們在門口說話,順便幫孟彥看著。”
“你還真相信孟彥……就不怕他看錯了人?”
劉勇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臉上帶著一抹笑意。
“若他看錯了,咱們改過來就是。”
那話說的輕鬆,但管亥卻忍不住打了個寒蟬。
在那笑容的背後,管亥看出了劉勇的心思:如果張承這些人真的不可以相信,就由我們殺了他們,為孟彥解決後患。
其實,這不也正是他們應該做的事情嗎?
管亥曬然而笑,“還是你看的清楚。“
說著話,他在門廊上坐下,輕聲問道:“怎麼,有什麼事要和我說?”
劉勇也坐下來,看著院門外,“老管,我叔侄的身份,你已經知道了。
我和你交個底兒,我們不可能一直留在朐縣。孟彥現在是有幾件事情還沒有解決,所以一時走不開。但不管怎樣,我們今年肯定要走,迴轉老家潁川。孟彥馬上就要十八歲了,還沒有回家祭過祖。我想著,在他十八歲之前歸宗認祖,也算是了卻了我這心裡的一樁心事。
只是,他捨不得你,有心邀請你,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他年紀小,臉皮薄……我就代他把話說明:你知道孟彥的出身,回家之後,肯定要重立門楣。
可當年老爺一家被十常侍滅門,家裡除了我和孟彥,就再也沒有其他人了……雖說回去之後,可以找老爺的朋友幫忙,但畢竟還是要靠自己。所以我就想邀請你我們一起回去,如何?”
劉勇說罷,目光灼灼凝視管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