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保的最好方法,就是成為連先知也無法掌控的變數。
譬如電影中的史密斯。
為什麼電影三部曲的最後一幕,建築師會對先知說出‘你在玩一個危險的遊戲’這樣的話,就是因為史密斯的變化連先知也無法控制。
好在讓先知賭成功了。
不然,整個機器世界乃至人類社會,都會被史密斯摧毀。
可問題是,史密斯之所以能成為變數,是因為他在先知的棋盤上定位就是變數。
放到韓子林身上就行不通了,他需要其他辦法。
怎麼做?
韓子林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畢竟,在矩陣的世界中,先知作為最古老的程式之一,也僅僅只是之一。
梅羅紋奇,法國人。
也許大家在看電影的時候,注意力總會過分集中到梅羅紋奇的妻子佩瑟芬的身上。
前凸後翹,烈焰紅唇,半透明的白色晚禮服若隱若現。
特別是前面的車燈,一經出現,就讓人移不開視線。
堪稱極品中的極品。
當她出現在大熒幕上,多少熱血男兒魂不守舍,連晚上做夢的場景都是發生在她的床上。
因為女人的過分美豔,以至於梅羅紋奇都成為了不受重視的小角色。
殊不知,這個頭頂綠油油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大BOSS。
只不過在特工眼裡,他也不過是矩陣世界的一道正常程式而已。
專門負責隔離那些因為在執行過程中出了問題卻又被矩陣拒絕刪除的程式。
基於此職責,特工們和對方甚至還有過合作。
特工負責清除病毒,而對方負責隔離無法徹底清除乾淨的病毒。
然而,只有看過電影的人才會知道,梅羅紋奇根本不是什麼正常程式。
甚至他比先知還要古老。
因為不甘心落幕,便收容了一大堆被舊世界淘汰的程式。
一個隔離一個收容。
一個被矩陣拒絕刪除一個被舊世界淘汰。
相似的說法,所代表的含義卻是天壤之別。
因為太過強大,以至於連矩陣都不得不對他妥協。
特工們與他的合作,就是妥協的一種體現。
下一步,韓子林的目標就放到了梅羅紋奇的身上。
只不過特工在沒有事的時候,是不可能找上門去的。
所以,韓子林需要一個由頭。
深夜,酒吧。
伴著震耳欲聾的DJ舞曲,衣著片縷的妙齡女郎在臺上跳著勁爆的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