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孃親,爹爹他要走。”
“孃親,你快別讓爹爹走。”
“孃親,孃親我不要爹爹走……”
孃親,你就讓爹爹吃完飯再走,好不好?
……
顏玉一聽,俏眉一挑,望向厲正南,雀鳥一般的聲音詢問道:
“王爺為何要走?”
厲正南:“……”
他還沒有來的及說話,便聽阿業搶先說道:
“顏大夫,天色將晚,王爺覺得留在此處不方便,怕毀了顏大夫你的名節,所以打算回府。希望顏大夫不要多加阻撓,對王爺,對顏大夫都好。”
厲正南他眉頭緊蹙,瞪了一眼阿業:
“放肆,本王還在這裡呢!豈有你說話的份?”
“是,屬下知錯。”
見厲正南陰蟄的目光,阿業有些心虛,急忙退到了他的身後。
他是捷越了,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顏夫人。
見阿業已經退下,厲正南迴過頭,看了一眼顏玉:
“天確實不早了,本王留下的確不妥”。
“有何不妥?小女子乃是大夫,在小女子眼裡,沒有男人與女人。只有患者與正常人。
若小女子只注重名節,別人來看診,我以天色已晚,推脫,還不知道要有多少人著罪,甚至死亡。
王爺因飢餓而身體虛弱,我留你吃飯,也算醫者本分,我是想看看王爺吃完飯後,會不會還會暈倒,這又有什麼不對?”
顏玉俏眉一挑,一字一頓厲聲反駁著。
厲正南:“……”
什麼叫她眼裡沒有男人與女人,只有患者與正常人。這女人說話真是欠妥,難道男患者還能住在這裡?
就在厲正南胡思亂想的時候,只聽阿祥說道:
“對,有的人中毒了,半夜找孃親義診,孃親若不醫治,他豈不死了?”
“嗯,有的人吃壞肚子,孃親也曾半夜開門,給他診治過,要不他肯定遭罪,沒什麼不妥。”
阿如也眨巴了葡萄般的小眼睛,補充著。
“賈六叔叔被人打斷腿,孃親也是半夜給他接的腿,還讓他在這裡住著,一住就好幾天呢。”
阿意揚著頭,一副很驕傲的樣子,糯糯又加了一句。
顏玉:“……”
都閉嘴吧!
厲正南一聽,頓時雙目圓瞪,望向顏玉,滿含怒意的聲音詢問著:
“這是真的嗎?”
厲正南自己也不知道在氣什麼?只是感覺到一股怒火在心裡蔓延,這個女人難道就如此水性楊花嗎?竟然隨意讓男人在此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