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康仁一再找事,阿如忍無可忍,他開始扮演他腹黑的演技。
康明年一見阿如哭的那般傷心,不由指著康仁痛斥:
“夠了!你簡直太讓本侯失望了,你怎麼同你母親一個樣,真是你母親教育出來的好兒子,度量怎麼如此小?本侯一再囑咐你照顧好阿如,為何你就是不聽,你這個哥哥怎麼當的?以後再胡言亂語,回到府上,家法處置。”
眼見康明年勃然大怒,康仁恨得咬牙:
“都是這個野種惹得,要不是這個野種,他也不會被自己父親訓斥。”
如此想著,康仁陰蟄蟄的瞪了一眼阿如,阿如一副很害怕的樣子低下了頭,倆只小手無措地膠在一起,那模樣更讓康明年心痛,他沉聲喝道:
“去,讓這個酒樓的廚子,給你弟弟做份“雪花酥”,告訴他,不管多少銀子,本侯都出。”
康明年一聲令下,康仁不得不起身。”
阿如趁著康明年不注意,狠狠朝著康仁拌了一個鬼臉。
“你……”
康仁用手怒指阿如,剛打算說什麼,只聽他父親康明年沉聲咳嗽一聲,只能嚥下這口氣。
一個時辰後,灑樓小二給送來了阿如要的“雪花酥。@*~~”
康明年親自將其端到阿如面前,溫潤說道:
“來,阿如,人死不能復生,你別難過,雖然你沒有了孃親,可還有父親,父親會疼惜你的。你多吃點。”
“謝謝爹爹!”
阿如的聲音甜甜,精緻的小臉龐上終於有了一絲笑容,帶著倆個小酒窩,呆萌呆萌的很是討喜,讓康明年立刻軟了心房。
康明年對阿如越好,康仁越氣,深邃的眼眸裡透著嗜血的冷光。
“是啊!弟弟,你快吃吧!趁熱吃。廚子剛給做的,哥哥剛剛嚐了一塊,確實不錯。
你要是喜歡,回到府裡,哥哥天天讓人給你做。”
見阿如遲遲不開吃,康仁一副大哥哥的樣子催促著,只是呲牙咧嘴的表情。不得不讓人起疑。
“這還像個哥哥樣。”
見康仁終於說了一句人話,康明年很欣慰地誇了一句。
阿如卻看到康仁眼眸裡的寒光,眼睛不由眯了眯,不動聲色甜甜說道:
“謝謝哥哥。”
說完,拿起一塊“雪花酥”,放到了自己嘴邊,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觀看著康仁的反應,只見他的眼眸裡閃過一抹興奮,嘴角也往上勾了勾,阿如的心,便“咯噔”一下。
“莫不是這個康仁在“雪花酥”裡做了手腳?”
如此想著,阿如又將雪花酥放回了盤子裡,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
“爹爹,我感覺有些不舒服,可不可以將“雪花酥”端到房間去吃”?
“可以,當然可以。”
康明年寵溺地摸了摸阿如的頭,抬頭望了一眼康仁,康仁急忙識趣說道:
“孩兒去送弟弟上樓。”
“謝謝哥哥。”
阿如甜甜說道,眼眸裡邪祟的光芒一閃而過。
望著康仁與阿如兄弟二人相處融洽,康明年很欣慰地點了點頭。
康仁很好心地將阿如送上了樓,並將“雪花酥”放在了阿如房間的桌子上,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一定要吃。
阿如點了點小腦袋,拿起一塊“雪花酥”便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