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敬宣王,你不會懷疑皇上給那個小太監,下毒了吧!皇上得知他嗓子好了之後,便立即差奴才知會了你,皇上對你從未有過私心,對你的事,比他自己的龍體還上心。
就連九門提督府被滅一案如此大的事,皇上他都選擇相信你。為此元正統領至今耿耿於懷,因為元統領的夫人臨死親口說是你殺的她,就連面具都是你的,證據。
確鑿,可皇上對你卻依舊選擇相信,你若懷疑皇上……”
劉公公被盯的不自在,有些心虛,沒等厲正南說話,便翹著蓮花指,狐假虎威地指著厲正南吆喝起來。
“住嘴,劉公公,休得無禮。敬宣王也就隨口一說,不會懷疑朕的,朕是他的兄長。
更何況敬宣王心思縝密,明察秋毫,朕對他的好,他自然感受的到。”
厲正深威嚴肅穆,沉聲呵斥著,可卻有暗沙射影之意。
主僕二人一唱一和還真讓厲正南有些後悔來了,對皇上厲正深更是心生愧疚起來。
不過僅存的理智,讓他想追尋一個真相,於是急忙跪倒在地,磕頭說道:
“皇上恕罪,臣從未有過懷疑皇上之心,皇上對臣的好,臣看在眼裡,銘感五內。但臣不想藏著掖著,朕覺的有些話應該說在明處,說清楚了,便不會有誤會,不會有隔閡不是嗎?”
皇上厲正深面如玄冰,眼眸深邃,握著筆的手也是清白交錯,極力隱忍,眼中寒光乍現厲聲喝道:
“說吧!敬宣王來找朕幹什麼?莫不是真的懷疑朕?”
“臣不敢,臣只是想向劉公公討要一條錦帕。”
厲正南不卑不亢地說著。
“錦帕?”
厲正深望了一眼劉公公,倆人眼中皆閃過一抹異樣。
“敬宣王,奴才與你無冤無仇,你不會又懷疑奴才吧!”
劉公公是個老油條了,他比皇上厲正深反應更快,尖銳的聲音厲聲吆喝著。
“本王剛剛就說了,沒有證據,不會懷疑任何人,既然兇手沒有找到,那麼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是兇手。
本王聽聞劉公公曾經給那個小太監拭過汗,所以想履行公事般檢視一下,以免有人在後面嚼舌根,議論公公殺人,順便詆譭了皇上。
畢竟公公是皇上身邊的人,若公公被人懷疑,眾人自然會聯想到皇上,所以為了皇上清白,本王必須查驗清楚,還皇上,也還劉公公一個清白。”
厲正南一臉嚴肅,用毋庸置疑的聲音說著。
厲正深深邃的眼眸望了一眼劉公公,見他微微點頭,這才咳嗽一聲說道:
“敬宣王言之有理,劉公公,既然敬宣王對你有所懷疑,你便證明給他看,把你的錦帕,拿給他。”
“是。”
劉公公答應一聲。
就在厲正南以為劉公公打算掏出錦帕的時候,卻又聽劉公公說道:
“既然敬宣王執意要看奴才錦帕,那麼請敬宣王先在此處稍等片刻,奴才因嫌錦帕髒了,便將其丟在了御花園,奴才這就前去取來。”
“丟了?這麼巧?”
厲正南輕蹙眉頭,低沉的聲音說了一句。
“不巧,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髒了便丟了,僅此而已。 無錯更新@”
劉公公尖銳的嗓音不急不緩地說著。
厲正南卻覺的此事必有蹊蹺,沉聲喝道:
“丟在何處?帶本王過去。”
“這……”
劉公公顯然有所顧慮,有著片刻猶豫,厲正南更加篤定問題就出在錦帕上,於是聲音立刻冷了下來:
“怎麼?劉公公心虛了?不敢帶本王去?是錦帕根本沒有丟?而是錦帕另有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