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爺饒命……王……王爺饒命,奴……奴婢該死,奴婢不該多嘴多舌,求王爺饒命,求王爺饒命。”
小丫鬟嚇壞了,她急忙跪倒在地。
,頭磕的砰砰響,厲正南的脾氣她是知道的,平常不怎麼發火,可一旦發火,那是可怕的。
她被色迷心竅說了那麼多關於他的事,說不定王爺會一怒之下殺了她,小丫鬟簡直嚇的魂都飛了。
“來人,拖下去杖責二十。”
厲正南冷言喝道。
“是。”
話音剛落,便走進來倆個身材魁梧的侍衛,一左一右架起了小丫鬟。
“嗚嗚……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嗚嗚……”
小丫鬟嚇的淚如雨下,拼命掙扎著。
厲正南幽冥般的聲音說道:
“你要知道,本來你犯了本王的禁忌,本王可以直接杖斃你的,但本王念在你是初犯,杖責二十,也算警告,希望你謹記今日教訓,不得再犯,否則……”
厲正南陰蟄蟄地警告著。
小丫鬟一聽,不敢再掙扎,認命地由倆個侍衛將她拖了出去。
“下官見過王爺,王爺大清早的生那麼大火氣幹啥?只不過是幾個下人無聊,閒聊了幾句而已,王爺至於生如此大的氣嗎?”
元正一副菩薩心腸的樣子拱手說著,而倆個小斯則急忙退到了他的身後,生怕厲正南收拾他們。
厲正南面色鐵青,沉聲說道:
“元統領家中突生變故,不好好在家守靈,跑到本王的王府幹嗎?莫不是來尋本王報仇的?本王早就說過,殺元統領家眷之事,不是本王乾的,元統領還想怎麼著?……”
厲正南可不相信元正是與他來嘮嗑的,所以立正言辭地喝道。
要不是皇上再三叮嚀讓他不要與元正正面起衝突,他非讓人杖斃了元正的倆個下人不可,可皇上厲正深是他最尊敬的人,他還是要給皇上上三分薄面,他就不與元正一般見識了。
元正聽厲正南讓他守靈,恨得咬牙切齒,他認為厲正南說這些話,是在向他示威,恨不得將厲正南碎屍萬段,可想到今日來的目的,他最終深吸一口氣,忍了下來,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說道:
“其實下官今日來,也沒有什麼大事,只不過順路想與王爺一起上朝而已”。
“一起上朝?”
厲正南一愣,他想過一萬種元正來的理由,甚至想過元正是來找他拼命的,可怎麼也沒有想到,元正竟然只是與他一起上朝?他們有那麼熟嗎?
也許看出厲正南的疑惑,九門提督元正急忙解釋著:
“皇上這倆天一直跟下官解釋,說下官家人不是王爺殺的,讓下官相信王爺,皇上希望下官與王爺修好。
這倆天,下官想了很多,也許皇上是對的。既然下官作為臣子,不能為皇上分憂,也不能讓皇上為難。皇上相信王爺不是兇手,那麼下官也願意相信王爺不是兇手。”
元正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很大度地說著。
厲正南狐疑的眼神,掃過元正粗礦的臉龐,可元正終究是個老狐狸了,臉上沒有任何痕跡,厲正南不由有些相信了。
倆人相攜到了皇宮,皇上厲正深見元正與厲正南和好,笑的合不攏嘴:
“哈哈……朕見你們倆位卿家冰釋前嫌,朕很欣慰,你們都是朕最信賴的臣子,朕不希望你們二人有任何嫌疑。
夏邑國的強盛,離不開倆位卿家的鼎力相助,若你們不合,則天下不合。
至於元愛卿家中之事,朕也深表痛心,但朕相信這件事定有賊人在背地裡搞鬼,他的目的應該是挑唆倆位愛卿的關係,你們斷不可上當受騙,自亂了陣腳,你們說是嗎?”
“是,皇上所言甚是,臣已經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