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她真的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自導自演了這出戏碼?可這到底圖什麼?若勾引裴安,為什麼又向本王呼救?還在大庭廣眾面前強吻本王?莫不是為了勾引本王?故意導了這出戏,讓本王英雄救美?”
想到顏玉四個截然不同的孩子,厲正南的臉頓時沉了下來,他深吸一口氣說道:
“追風,通知京兆府府尹那邊,讓呂大人結案吧!給裴安倆條路,要麼死。要麼認下所有罪,重打三十大板,趕出京城。另外責令所有人,今後不得再議論此事,否則格殺勿論。”
“啊?”
追風一愣,這王爺是打算屈打成招啊!
厲正南剜了一眼追風說道:
“怎麼你有異議?那個女人固然有些水性楊花,可畢竟是個女人,更何況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既然那個裴安能被她勾引,說明他本身就有那個賊心。既然如此,藉此事讓他長長記性也好,省得他以後再禍害別的女人。
另外那個女人一個人帶著四個孩子,也著實不容易,若再因為此事名聲盡毀,眾人詆譭,她將怎麼活?”
“哦!王爺這是憐香惜玉了啊!”
追風打趣著,厲正南狠狠瞪了一眼追風,追風急忙說道:
“屬下這就通知京兆府呂大人。”
說完,一溜煙跑出了書房。
追風走後,厲正南骨節分明的手,敲打了一下桌子,將剛剛寫的“顏剛”倆個字,揉成一團,莫名說道:
“顏剛啊!顏剛,你真有倆個好女兒啊!一個倆個都不讓本王省心。本王能做的,只有這麼多了,本王已經仁至義盡了。”
顏婷回到偏殿,想著在厲正南桌子上“顏剛”倆字,不由心下起了疑心。
從古醫族被滅,到如今已經有十幾年了,若不是在厲正南的書房,看到“顏剛”這倆個字,恐怕連顏婷自己都忘記了父親的名字,為什麼厲正南會寫下自己父親的名字呢?是巧合?還有什麼?厲正南與她父親顏剛之間,有什麼淵源?與古醫族之間又有什麼?顏婷決定調查清楚。
而與此同時,皇宮裡皇上厲正深也聽到了關於“醉華樓”的事,不由哈哈大笑道:
“這個朕這個皇弟什麼都好,就是眼光有問題,看上什麼人不行?偏偏看上這麼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這“善心堂”以後不用再盯著了,什麼“蝶夢仙子”不過是一個騙子而已,人家大周國那個“蝶夢仙子”高風亮節,聽說不少達官貴人追求,可她都婉言拒絕。是個不折不扣的純潔之人。
可“善心堂”這位可倒好,挺能折騰,搞得全城皆知不說,還是一個水性楊花,攀附權貴之人。
為了勾引一個商人,不惜給人家下藥,結果害人害己,真是一個行為放浪的女人。”
“皇上所言甚是,那奴才這便將我們的人,撤回來。另外奴才聽聞,敬宣王為了維護那個女人,讓裴安認下了所有罪。還讓所有人禁口,不得再討論此事,看來倒真是對那個女人著了迷啊!”
太監總管劉公公躬身上前,對厲正深畢恭畢敬地稟報著,倆人相視而笑,厲正深咳嗽一聲,揚言說道:
“隨他去吧!誰讓他是朕最器重的皇弟呢!”
“是。”
劉公公答應一聲,垂手而立,房間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靜。
而當事人顏玉,卻因為被厲正南丟進冷水裡而發起了高燒,這可把幾個孩子給急壞了,他們對厲正南更加恨之入骨,決定實施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