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用符還是會傷成這樣的嗎?
“嚇到了?”
殷雲庭很是溫和地說,“幫我把藥開啟蓋子,我自己來抹就行了。”
他正以為青音這丫頭都會心疼他了,就聽到青音小聲地跟他道了謝。
“奴婢多謝殷公子,這要是我家小姐的手燒成這樣,她得多疼啊。”
那她肯定是會哭出來的。
當然,她也不想看到殷公子受傷,看到他這樣,她也很難過的,也有些心疼......
“奴婢替公子上藥吧,奴婢一定輕輕的。”
殷公子都傷成這樣了,哪還能讓他自己上藥呢。
殷雲庭:“......”
“去那邊坐著。”陸昭菱對周時閱說了一句,她還要處理崔晚平呢。
周時閱於是就來到了殷雲庭身邊。
他坐了下來,看著殷雲庭上藥。
“殷師弟,除了鶴,你還喜歡什麼花樣?等本王有空閒了,給你雕塊玉佩。”
“本王研究一下,玉佩裡藏點鋒刃,真要用時,也能當利器使用,否則你一個大男人也用不上那麼多髮簪。”
殷雲庭看向了他。
太陽打從西邊出來了?
晉王殿下,也被鬼上身了?
怎麼的突然如此大方?
“繁複的也可以?”他試探地問。
周時閱摸了摸下巴,又看了一眼他的手,“你說說看。”
到底要多繁複?
那邊,陸昭菱一道淨化符,將手淨化了。青寶機靈,又打了水過來,她就在那裡慢條斯理洗手。
還跪在地上的崔晚平覺得心又急又慌。
他身上還痛得厲害。
之前還被那隻大鬼踢了一腳,骨頭只怕是有輕微裂了。
但是,陸昭菱和殷雲庭這麼讓他看了全程,現在就不理會他了?
是死是活,給句話啊。
陸昭菱終於洗好了手,又接過棉帕擦乾了手。
青寶又遞了個狐毛手籠過來,“小姐,快暖暖手。”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想怎樣?”
崔晚平勉強說了句話。
快要把他給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