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我把事情辦好了,一根毒草都沒剩下,全部燒光光,有沒有獎賞啊?”
盛三娘子有點兒期盼地看著陸昭菱。
她也是剛才回來的路上才想起來,她幫著幹活,好像是可以跟陸大師討獎賞的啊。
她總不能只有一個鏡子吧?
全副家當,以前可是都給了陸大師了呀。
陸昭菱看著她眼巴巴的樣子,伸出手來,一本正經地說,“當然有獎賞了。”
說著,她手指捏了個心,舉到盛三娘子面前。
“獎你這個。”
周時閱看了一眼,定住。
這不是以前陸小二曾經跟他比過的手勢嗎?
陸小二這麼壞?盛三娘子幫著幹活,沒有獎賞也就罷了,陸小二還想拿捏她?
他正想著,就聽盛三娘子問,“這是什麼?”
她也嘗試著伸出手學著這個手勢。
什麼呀,什麼都沒有,捏一絲風嗎?
周時閱正想“好心”地替她解答,就聽到了陸昭菱的話。
陸昭菱衝盛三娘子眨眨眼,說,“這是對你比心,交出我的心,給你比一個心,表示我真心都給你啦!這是相當高的認可和感謝呢!”
周時閱:“???”
你說這是什麼?
“這不是拿捏嗎?”他問。
陸昭菱訝異地扭頭看他,“拿什麼捏?”她手指一動,改了個捏的手勢,“這才是拿捏!”
“剛才那個是比心!我不是給你比過心嗎?”她問。
周時閱坐在那裡,面無表情。
他看著陸昭菱的手指。
突然,他掀開了車簾,對外面喝了一句。
“青鋒!”
“下馬!跑十里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