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應統、宋參將和蔣永意,還有十七個一直跟著他們的手下。
這十幾人雖說是聽令行事,但有那麼多的將士死在他們手裡,他們就有罪。
陸昭菱看了一會兒,對盧源招了招手。
“你帶幾個人幫忙做點事。”
“陸小姐請吩咐!”
“蘇千戶是想讓所有人都在這裡看行刑是吧?”
“對。”盧源點了點頭,想到了什麼,又趕緊說,“陸小姐是覺得不行嗎?要是不行,我去跟千戶大人說。”
千戶大人肯定得聽陸小姐的。
“也不是不行,就讓他們看著吧。”
陸昭菱也覺得,對於受過委屈和壓迫的將士,這樣能讓他們怨氣發洩,對於那些也曾有過壞心的將士,能夠起到震懾的作用,也行。
“但是等會兒動靜大,得護著些。”
“你們去找一些木板,大概這麼長這麼寬,把刑臺周圍隔離出來五步的距離。”
“是。”
盧源也沒有問這是要用來做什麼的,趕緊就叫了賀哥覃哥他們都一起去幫忙了。
陸昭菱回到主帥營,畫了九道守護符。
周時閱已經醒了過來。
“這畫的是什麼?”他走過來看了看,“好像以前沒有見過這種符。”
陸昭菱聞言訝然地看著他。
“你能認得出來?”
應該說,他能記得住她以前畫過的那麼多符?
“我是不會畫,但看是能夠看得出來的。這種沒有見過。”
陸昭菱給他比了個大拇指。
“真不愧是能夠打製法器的人啊,這麼多符竟然都能記得住。”
有很多符區別不是很大,而且大部人是記不住是什麼符文的。
能夠記住所有的符文,也是了不得。
她覺得周時閱真的有尋常人沒有的天賦。
“那是,你也不看看本王是什麼人。放眼整個大周,”周時閱抬了抬下巴,“不,包括其他國家,諸多皇室,應該也難找到一個比我強的了。”
“所以,二啊,你得珍惜我。”
“臭屁這一點,我覺得放眼全天下你也找不到敵手。”
陸昭菱衝他拱了拱手,“失敬失敬。”
“過獎過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