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想到就十分狂熱。
應統也是。
他們都很相信這種法術。
“蔣永意是龔老最喜愛的徒弟,他怎麼可能會放著她的安危不管?只要把她弄醒,她肯定有辦法傳信給龔老,龔老會趕過來救我們的。”
“你說得對,這娘們真沒用,明明學了一身本領,現在怎麼睡得跟死豬一樣起不來?”
宋參將也伸腳去踢蔣永意。
“快醒醒!”
應統咬牙說,“她肯定是被那姓陸的用了什麼辦法弄昏睡了。”
“那現在怎麼辦?”宋參將想到陸昭菱,也是恨得牙癢癢的。
他們還不死心地在這裡想著辦法。
百里之外,龔老頭盤腿坐在一處畫出來的法陣中間,面前的沙地上插了三支香,還點著一支白燭。
他手指飛快地掐算著。
之前就已經感覺到他布的陣被破了。
可他已經往北邊走了百里,要是現在趕回西南,到時候就來不及用雪災搞事了。
本來以為他已經把很多事情安排好也佈置好了,蔣永意一個人就能夠坐鎮,誰知道在他離開沒多久就出了意外。
蔣永意這個蠢貨!
他算著蔣永意的兇吉,半天沒有算出來,心裡又不免罵罵咧咧。
要不是之前因為催動晉王的符咒受了反噬,他也不至於跟現在這麼虛啊。
真真氣人。
晉王身邊的高人到底是誰?
等他找出這個人,一定要將之碎屍萬段,否則難消他心頭之恨。
“怎麼樣了?”
在後面的小木屋裡走出了另外一人。
是個身材高大的老者,看著太陽穴鼓鼓,應該是內家高手。
“算不出來!”龔老頭恨聲說。
“真弱。”
“你行你來!”
“你自己的徒弟,我能算什麼?”
“姓洛的,你也受了反噬的,你現在也一樣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