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對她招了招手,“走遠點,晦氣。”
說完又對青木說,“去搜搜他的身。”
“是。”
青木快步上前,將人放了下來。
蘇千戶也正帶人趕了過來,看到了這屍體,面色一沉。
“王爺,這是?”
“我們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死了。”周時閱把那兩張紙條遞給他看了一眼,“他應該是送出這兩封信的人。”
蘇千戶再次震驚。
他沒有想到自己沒有抓出來的人,晉王一下子就找到了。
“王爺,此人應該是自己了斷的。”青木檢查了一下,對周時閱說道,“他身上沒有任何可疑的東西。”
“但是,他的手確實有鴿子的氣味。”
青木查得很仔細,還仔細地聞了這人的手。
“這也能夠聞得出來?”蘇千戶訝然。
“我的鼻子一向挺好的。”青木說。
“這個人的身份?”晉王看向蘇千戶。
“卑職馬上讓人查出來。”
這個士兵的身份,其實也不難查。
他已經是老兵了,是京城人士,四年前就已經來到西南軍營。
當時還是跟著一批物資過來的,運送兵。
過來之後,不知道為什麼就被應統留了下來。
與他一同在那個時候被留下的還有另外兩個人,這兩個人也很快被抓了過來。
兩人聽到同伴已經死了,都嚇得臉色大變。
他們大聲喊冤。
“王爺,大人,我們雖然都是那一年在京城來的,也是那一年同時被留在這裡的,但是留下來之後不知道為什麼,他就跟我倆疏遠了。”
“對啊,我們真的不知道他這幾年都在幹什麼,他經常會被喊出去,也不知道是去做什麼,我們也沒敢多問,只是有一次看到他跟在宋參將身邊,大半夜從外面回軍營。”
“所以我們知道他可能是入了將軍的眼,而我倆還是默默無聞的小兵,混不出名堂,就跟他再也沒有怎麼說過話,他做了什麼事我們真的不知道啊。”
陸昭菱看著他們好一會兒,突然就靠近周時閱。
“我跟你說件事,你可能也會覺得很意外的。”
“什麼?”周時閱知道她應該是看出了什麼。
“這兩個人,好像跟你有一點兒因果。”
陸昭菱看出這一點也很意外。
“你說什麼?跟我?”
周時閱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