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帶上了青木等人。
經過了昨天,在蘇千戶的大力清掃之下,今天的軍營裡氣氛已經大不相同。
營地裡沒有人在嘻嘻哈哈鬧騰和設賭,四處有站得筆直計程車兵站崗把守。
其他人今天應該都被下令在營帳中休息,不得隨意出來行走。
所以陸昭菱和周時閱跟著小紙鶴走在營中,也沒有遇到什麼人,那些站崗計程車兵遠遠看到他們的時候就已經被青木等人下令低頭。
青木也不管陸昭菱這一手是不是能夠被看在眼裡,反正,他儘自己的所能,能夠壓下多少是多少。
蘇千戶他們已經逮到了一人。
那個士兵已經被綁了起來。
但是他卻只認放了五隻信鴿。
“五隻已經是最後的鴿子了!”這個士兵一臉喪意,“蘇千戶,虧你還是軍中將領,將軍待你不算薄了,現在他不在軍中,你竟然帶頭投向晉王!”
“晉王身份是尊貴,但他又沒有西南軍的兵權!他說是奉旨而來,就真的是嗎?你見到聖旨了嗎?”
“聽說晉王自小就是紈絝,誰知道他是不是假傳旨意?到時候皇上念著兄弟親情不重罰他,蘇千戶你可就慘了,責任肯定都要算到你頭上的!”
“這裡的事情本來就該及時向將軍報告,等將軍回來主持大局,我這麼做有什麼錯?信鴿是為了我們軍營馴養的,現在你把它們都射殺了,你怎麼下得去手?”
這個士兵還是一臉正氣,振振有詞。
甚至在提到蘇千戶把信鴿都射殺的時候,一臉憤怒。
蘇千戶身邊的親兵都有點兒動搖,覺得對方說得還挺有道理。
但是,蘇千戶只是走到了他面前,舉手,一手刀就劈暈了他。
“廢話再多,也跑不了抗旨的事實。帶下去嚴加看管!”
“是!”
蘇千戶皺眉想著他只認下的幾隻信鴿,那還有三隻,是誰放飛的?
那個人藏得更深吧,竟然能夠逮著這個人送信的時候也渾水摸魚,跟著放出了三隻信鴿。
在軍中,要養信鴿,又要避開人,沒有那麼容易啊。
“千戶大人,你看那邊。”一個親兵指向了不遠處。
蘇千戶看去,見晉王和陸昭菱帶著人往營地後方走去。
“走,去看看。”
難道那位陸小姐又發現了什麼?
陸昭菱他們跟著小紙鶴到了營地後方,遠遠地就看到一棵樹上吊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