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問清楚是可以,但菱大師要不要帶著這男鬼,肯定有她的打算,不要鬧。
男子漢家家的,拈酸吃醋可就不好了,胸懷要開闊一些。
周時閱看懂了父皇的眼神,心頭一滯。
還是親爹嗎?
他問都還沒問呢,就想先教育他一頓?
其他侍衛也都站了起來。
他們這會兒看不見蛙哥。
陸昭菱倒是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不用人人都看得到,反正蛙哥只是有話要跟周時閱說。
她給周時閱抹了眼睛。
周時閱看到了蛙哥。
“他是蛙哥,本來也是軍中的兵,也是磋沙村的人,之前回村幫著幹活,遇上了屠村”
陸昭菱把事情大概說了一下,對周時閱說,“你要跟他單獨說話嗎?”
要的話她也可以迴避的。
“你們去守著。”
周時閱對眾青說。
眾青領命,立即就站了起來,分開去守了四方。
“有什麼是你不能聽的?”周時閱則是抓著陸昭菱的手不放。
陸昭菱是下意識地在薅著他的功德的。因為剛才一路出來,周時閱都攬著她的腰。
一親近,她就會忍不住薅他。可能這已經成了條件反射了吧。
周時閱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她在村子裡處理了那麼大的事,現在消耗得厲害,故意讓她薅的。
總之,現在他一直緊緊抓著她的手。
“對對對,菱大師,什麼事你都能聽,甚至,有些他不能聽的,你都可以。”
太上皇趕緊跟著說了一句。
現在他們大周對陸昭菱可不能有什麼秘密。
本來就還指望她幫忙呢。
蛙哥聽得有些迷糊。
“大師,我,我是想見晉王爺啊,他們”
他看到太上皇的龍袍,話又卡殼了。
“這是太上皇。”
陸昭菱坦白告訴他,“這就是你要找的晉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