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菱頓時就懷疑地看著周時閱。
不對,這廝是不是在這裡等著她呢?薅他功德一事,他假裝不在意,然後出其不意地打探她真正是什麼來路!
她差點兒都要上當了。
就知道周時閱不是個白心肝的。
陸昭菱立即就神情高深了起來,“玄門之事,跟你一個外行的人說了你也不懂。反正你只要知道,我沒有薅過別人就行了。”
說到這裡,京城的二皇子突然連打了一串噴嚏,要是有人數,大概得有十八個。
反正是打得他差點眼淚鼻涕都流下來了。
對面的僕人還在等著他說話。
說是有個叫陳成的人求見,雖然二皇子禁足,但他不出去就行,皇上倒也沒有下令不讓別人來見他。
僕人在等著二皇子說要不要讓陳成進來呢,結果就看到二皇子一連串的哈啾哈啾。
“殿下,您是不是著涼了?”一個婢女走了過來,伸手輕撫向二皇子的額頭。
二皇子惱火地拂開了她。
之前這是自己他挺寵愛的侍女,雖然輪不上有什麼名份的,但在房裡是朵很嬌柔的解語花。
昨天那誰,那個被賜給他當正妃的裘雲真出宮了,還跑到他府裡來鬧了一通,囂張得要死。
裘雲真放話,在他府裡不能再有什麼不知羞恥的女人爬上他的床,否則就休怪她不客氣。還說本來她是不想嫁給他的,只是旨意難違,等她再去求求皇上,說不定能求得皇上收回旨意。
但是在她沒成功之前,他還是得潔身自好!
當時這個侍女就在他身邊,因為靠得他太近,裘雲真看出了什麼,直接就要把她賣出去,還是他把人保下了。
只是裘雲真來這麼鬧,把他的面子踩到了地下,氣得他昨晚喝了半宿的酒,今天醒來就有點兒頭暈暈的。
現在看到這侍女他都煩了。
“那個陳成來找本皇子幹什麼?”
陳成他當然也是知道的,但本來就沒有什麼接觸,來幹嗎?
“陳公子說,他很有可能帶陸昭華回家,想來請示請示殿下。”僕人說。
陸昭華?
“陳成他現在還敢娶陸昭華?”二皇子微微眯起了眼。
陸家,現在頭上還懸著大刀呢。
“讓他進來。”他倒是想看看陳成到底是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
而在路上飛馳著的馬車裡,周時閱正聽著陸昭菱畫的大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