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只是貼貼就能幫他緩解痛苦,比起什麼缺肉放血的療法簡直輕松太多了。
溫香軟玉在懷,她說話時,晏行周能明顯感受到她的氣息和心跳。少女眼裡閃著光亮,似乎只是單純在陳述一件事實,對即將發生的危險絲毫沒有預知。
柔軟的發絲垂下來搭在他的肩上,他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些,盯著她懵懂的眼神,意味不明道:“你真想幫我?”
“當然了。不過……可不可以把蠟燭吹了啊。”
她還是有些害羞的,畢竟長大後除了蒼蘭沒有人再看過她光溜溜的樣子,突然在他面前這樣坦誠相待,多少會難為情。
晏行周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撫摸她的頭發。
在理智跟情感的鬥爭下,他選擇了後者,在心裡默默嘆了口氣,抱著她走到榻上。
身後的帷幔無力垂落,眼前的景象一下子變得昏暗,溫稚顏脫掉鞋子鑽進床的裡面,隨後默默閉上了眼。
黑暗放大了人的感官,窸窸窣窣的動靜傳來,她能清楚地聽到他解開革帶的聲音,手指不自覺蜷縮在一起。
她其實不太知道具體應該怎麼做,依著圖畫上的意思似乎只要脫光光貼在一起就好了。
想得正出神時,忽然被撲倒在床上,圓圓的葡萄眼猝不及防闖入一雙漆黑的眸子。
氣氛變得危險,男人滾燙的雙唇順勢壓迫上來,起初帶著一絲試探,確認她真的是心甘情願後便放肆大膽地索取。
窗外的桃花被突如其來的洶湧壓彎了花枝。
漸漸地,他開始不滿足於這樣的親暱,唇瓣緩緩下移,掠過她纖細的脖頸。
男人修長的手指十分靈活,很快將她領口的扣子一一挑開。
入眼是大片的雪白,少女精緻的鎖骨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面前。
脖頸處有些涼,溫稚顏呼吸微亂,明顯察覺到他跟之前有些不太一樣,像是野獸遇到了自己的獵物,眼裡充滿征服的慾望。
她無力地推開他的肩膀,小聲道:“不是要先脫衣服嗎?怎麼不繼續了……”
“不用。”晏行周咬了下她的耳朵:“那樣你就真的出不去了。”
“需要很久嗎?”溫稚顏不知他話裡真實的含義,忍著癢意問道:“那要不……我們一起脫?”
“笨蛋。”晏行周替她撩了下額角的碎發:“未成婚之前,不可以做到最後一步。”
“那其他的就可以做嗎?”她問。
晏行周目光放在她的鎖骨下方,隱約可見山巒的溝壑。
他沒有回答,輕輕親吻著她鎖骨下方的肌膚,少女白皙的面板上很快出現一抹紅痕,像是冬日綻放的紅櫻。
晏行周移開眼,替她拉上領口,聲音喑啞:“先討點好處,其餘的以後再說。”
酥酥麻麻的戰慄感讓溫稚顏的身體産生一絲異樣,雖然陌生卻並不令人生厭。
她看向他,眼神帶著迷茫。
明明自己都忍得那麼難受了,還要糾結一個名分,這並不符合他肆意張揚的個性。
她主動攬上他的肩膀,開口的嗓音格外軟糯:“我都不怕,你在怕什麼呢?”
晏行周忍著心裡的慾望:“這不一樣......”
她願意是一方面,但他並不想就這麼委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