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中,你們這些所有的畜生都不如一個村民,毛皮倒是不錯,只是可惜,臭的。”
隨手將這張毛皮丟在一處,古柯看向不遠處那胸口不斷起伏的老侏鼠,緩慢一步一步的走向前,身上那股血氣直逼老侏鼠。
老侏鼠聽到這話身上那股氣息再也壓制不住,一步踏出,怒吼一聲:“為那些死去的侏鼠償命吧!”
“這句話我也送給你,老畜生,下去陪那些孽畜吧!”古柯面色冷酷,身上一股枯荒之勢瘋狂湧動,這股枯荒之勢久久不能感悟,就差那臨門一腳,看到這場面的古柯,頓時枯荒之勢在悄無聲息間成功感悟。
只見這枯荒之勢所過之處,地面迅速暗淡下去,宛如死寂。
那侏鼠見狀雖心中震撼,臉上卻沒有表現出分毫,其手掌一番,一頭似蛟龍,一頭似巨蟒,兩條巨獸咆哮交織的剪刀出現的剎那間,旋即變大,隔空直接剪來。
剪刀所過之處空間隱隱都有些不穩,這倒是讓古柯有些意外,一頭孕靈境妖獸能夠如此嫻熟使用靈器,當真是有些出乎人的意料。
按照尋常,妖獸這一境界實則並不叫孕靈境,妖獸與人族修行方式略有詫異,不過從孕靈之上開始倒是一樣,而這老侏鼠手段很明顯是孕靈境的手段,只不過可惜,沒有感悟勢,也不過如此罷了。
長槍之光點亮了天空,為那些死去的村民映照了往生道路,一槍之後老侏鼠無力掉落在地上,已然是失去了生命氣息。
此時,整座村子化為了廢墟,無數的侏鼠留在了這裡,古柯看著滿地焦黑的村子,久久無言……
許久之後,一步邁出,大手一揮,頓時招來一塊巨大的岩石,直接將整個村子砸出一個大坑,岩石落入坑中,永遠的將這裡埋葬。
將目光微投向遠處,數十里之外,一村子當中眾多侏鼠瘋狂逃竄,古柯見狀冷笑連連,倒是生的夠快!
槍芒劃過天際,最終這一座村子也隨風飄散。
村子裡沒有一名活口存留,所有人全被侏鼠擊殺,所見眾人不過是頂著人皮的妖獸罷了。
眼前,一頭侏鼠眼眸當中充滿了恐懼,看著眼前這青年男子,侏鼠心頭暗罵不已,這樣的窮鄉僻壤竟能夠走出如此可怕的一位修士,之前古柯出手它可是都看在了眼中,一柄赤紅長槍直接將接近百頭侏鼠盡數帶走。
看著眼前的殺人狂魔,侏鼠有些膽戰心驚。
“為什麼要擊殺了這些村民之後扒皮,頂著人皮生活?”古柯問道。
“我說了可以放過我嗎?”聽到古柯問話,侏鼠眼珠子一轉急忙問道。
然而話音尚未落地,鼠頭已經滾在了地上,古柯冷漠無比的看了一眼這屍體,旋即一腳直接踢飛百米開外,重重的砸在了一條溪流當中。
此時,某處地底下。
正趴著享受女子按摩的一頭侏鼠,忽然眸子當中閃過一道不可置信,身軀一震,直接將那幾名女子震開,怒吼一聲:“該死的,是誰!短短時間竟屠殺了我侏鼠一族兩百多頭!”
聽到這話半截身軀的侏鼠面色微變,像是想到了什麼般,急忙道:“難道說是被人發現了?”
“不應該啊,它們去的不過是偏僻之地,而且事先也探查過了,沒有什麼修士,只不過是有些力氣稍大些罷了,怎麼可能這麼一會全部死完,難不成是某位強者出手了?”這半截身軀的侏鼠喃喃道。
另一頭沉聲道:“不論是誰,膽敢如此誅殺我侏鼠一族,當真以為我等好欺負?去派人去查,此仇必報!”頓了頓,又道:“最先出手的那個村子裡人還有麼,先留著,我有預感,終究能夠用得上。”
“大哥,難道你?”半截侏鼠鼠目當中閃過一次震撼,侏鼠一族能夠存活至今,其最為出名的有兩點,其一繁殖快,其二便是其天賦,心靈預知。
相傳侏鼠一族的強者,甚至可以預測來日兇吉,眼前這侏鼠雖做不到這樣,可是能夠有略微的感知已經極其可怕。
老大點點頭,鼠目當中有絲絲得意,道:“真是因為天賦問題,所以不得已才帶領你們逃離了家族,否則在家族當中以我一個支系的旁系,如何能夠保住這天賦,恐怕早就被挖出心臟拋屍野外了。”
“大哥,你說會不會是落日教的人出手了?”老二問道。
老大搖搖頭,道:“不會,落日教那些人平日間從不會走那地方,別看那地方是山腳,可是幾乎都進山了,落日教的人顯得沒事走那裡幹嘛,況且那地方本就沒有下山的路。”
“不論他是誰,膽敢殺我們這麼多人,就算他是落日教的,也要將他擊斃,更何況你這半截身子當中也有落日教的人。”
老大眼眸當中殺氣凜然,微微招手,頓時一群村民模樣打扮的眾人被帶入了大殿當中。
倘若此時古柯在這裡,絕對會瘋掉,只見人群當中一名看起來不過三四十歲的中年婦女此時一條手臂無力垂落,滿頭青絲上沾滿了血跡,一臉的惶恐,彷彿是經歷了什麼極為可怕的事情一般。
“行了,待下去吧,記住,這些人暫時不要動,需要人血了就去外面找個村子屠了便是。”這頭侏鼠冷聲道。
地面上。
古柯將此處村子當中的侏鼠清楚乾淨之後,微微站住,侏鼠這東西乃是群居妖獸,而且洞穴都會建立在地底下,連續兩處算是相連的村子全被侏鼠屠了個乾淨,難道說侏鼠的洞穴是在這附近嗎?
不得不說,古柯想的完全沒錯,侏鼠的地下宮殿便在幾百裡外的某座小鎮下方。
而那座小鎮,此時天空當中到處都是散發著的妖氣,整個小鎮看似熱鬧,可是實際望去,都是一群披著人皮的侏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