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于丹王爺手下的人乾的,這面旗幟就是于丹王爺的旗。”
士兵從一個人的屍體下面抽出來幾個布條,稍微的拼湊一下,就能夠知道這面旗幟是于丹王府的。
李仁軒默默的把旗幟收起來,然後如獵豹一般看向了遠方,狠狠的夾了一下馬肚子朝著前方前去,血債必須要用血來還。
下面計程車兵們也都緊了緊自己身上的裝備,跟著李仁軒朝著于丹王府而去。
“大人,距離於丹王府不足三十里了。”
“大人,我們這邊找到個活的。”
在他們前進的路上,忽然間聽到了有人呼救,士兵們就把人帶過來了,這個人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看身上的打扮也知道是個大乾的老百姓。
“是我們大乾的軍隊?各位軍爺,你們是從大乾來的嗎?”
老人的臉上已經露出了眼淚。
李仁軒聽這個口音就知道是大乾的老百姓,匈奴人如果要是說咱們的話,會帶著幾分生硬。
“我們是大乾鎮虜軍,老丈,你的胳膊?醫護兵。”
李仁軒注意到了,這名老人的左胳膊被砍掉了,整個人也是虛弱的很,估計他們再晚來一個小時的話,可能就會因為流血過多死在這裡了。
“這是于丹王爺的命令,周圍生活著的所有的大乾老百姓,年輕的男的都給殺了,女的都抓進王府當奴隸了,就連我們這些超過六十歲的人也要砍掉一隻胳膊才行,而且還要世代為奴,是那些羅剎人讓他這麼做的,大人要給我們報仇……”
老人撐著最後一口勁兒,說完之後就咳了起來。
醫護兵簡單的包紮了一下,然後對著李仁軒搖了搖頭,恐怕是救不過來了,主要也是因為失血太多了。
周圍計程車兵聽了之後都非常的氣憤,要知道在兩百多年的時間裡,大乾的老百姓和匈奴的老百姓已經融合起來了,其實並沒有那麼明顯區別。
沒想到于丹王爺在草原上又來了這樣的一次大屠殺。
就算不給你算以前的賬,光是現在這個事情你也很難活下去。
“老丈,于丹回來了嗎?”
李仁軒給老大爺換了一個稍微舒服的姿勢。
“于丹王爺帶著人走了,還沒回來,說是去打宣寧了,現在王府管家的是他的母親米桃夫人……”
最毒婦人心……
李仁軒聽說過這位米桃夫人,也難怪會有這樣的命令,因為這位夫人是羅剎人,周圍這些老百姓的賬,應該算在這位夫人的身上了。
“整理裝備準備前進,剿滅叛黨……”